沈曜：“你叫什
名字？”
男人：“沈亦清。”
这个名字和刚刚蒋泽在电话里说
名字对上
，沈曜警惕又少
沈曜过滤那个暧昧称呼，攥着刀柄戒备地问：“你是人类还是魔物？”
男人目不转睛地望着沈曜，眼神竟有些温柔：“
是人类。”
沈曜眼睛
眯，冷声道：“被这问时候人类般会反问‘魔物是什’？”
男人露出个很好看笑容，道：“知道你们，特殊事务执法总队，和你们打过交道。”
沈曜瞪大眼睛：“什？”
照着男人眼睛，故技重施道：“你在湖边逗留会儿，湖面很黑，你什都看不见。”
男人：“什都看见，湖里刚刚有两个怪物……”
心情欠佳沈曜：“闭嘴！”
男人：“……”
沈曜重复操作几次，可男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脑部构造比较特殊。”男人微微偏头，用左手食指轻点自己太阳穴，微笑道，“你们现有技术无法消除记忆，曾经是两起特殊事件目击者，被带去总队签过两次保密协议，所以对你们事情知道点，你们队长叫蒋泽对吗？没有撒谎，你可以带回去和他对质。”
这个世界上有大约0.5%人类具有较他人略为特殊脑部构造，这种微小差异在记忆消除仪发明前并没有被医学界发现，但当这种仪器在特殊部门得到实际应用后，很快有人发现记忆消除仪对极少数人是完全无效。
当执法总队在任务过程中遇到这样目击者或受害者时，他们会要求这小部分无法被清除记忆人签署保密协议，而如果沈曜面前男人没撒谎话，那他就属于那罕见0.5%。
沈曜迟疑着给蒋泽拨个电话，走开几步用手掩着嘴低声说些什，过会儿，他走到男人面前，下他手铐，板着小脸严肃道：“跟去队里走趟。”
男人语调宠溺道：“好。”
沈曜皱眉，缓缓放下手机。
他刚刚情绪波动得太厉害，所以没有察觉到，然而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他觉得这个男人反应不大寻常——普通路人在见到怪物时不应该这镇定，他们要是情绪激动地问个没完没，要是吓得说不出句完整话，要……总之，沈曜没见过这淡定。
沈曜狐疑地把男人从头到脚打量遍。
高级魔物虽大多有变形成人类能力，但或多或少也会,bao露出破绽，能完美变化人形魔物是少数。不过男人模样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定要说有哪里不对话，怕就是那张脸长得太好看，好看得像是点点儿精心捏出来样。
男人眨眨眼，含笑道：“怎，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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