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在上辈子终于摆脱燃情种折磨之后,郁澧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跟这个东西有所接触,不管在何种时刻,他都会尽力远离。
可是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再压迫他,是他自己亲手给自己种下种子。熟悉痛苦明明再度来袭,却丝毫掩盖不
郁澧似乎看穿他念头,突然开口道:“你要走吗?理解你害怕,你走吧,趁现在还能够控制自己,走得越远越好,这样就不会被伤到。”
宁耀连忙捂住郁澧嘴:“别说傻话,怎可能就这扔下你跑。你那个……现在还不能帮你,现在时间紧迫,你再撑会儿,破坏这个封印塔,马上带你离开魔界,去找解药。”
郁澧拿开宁耀手:“出去以后,也不会扔下走之?”
“当然不会,你这个模样,怎可能放你个人在外面闯荡,被欺负怎办?”宁耀忧心忡忡,想到郁澧可能会像画上那个人样被欺负,整颗心脏都被愤怒大手捏住。
更不用说郁澧是为他挡下燃情种,不管是出于哪个方面考虑,他都绝对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离开。
耀手拉下,贴在自己脸上,发出声难耐喟叹。
在片火热当中,宁耀手是唯清凉。
宁耀手上还带着克制不住轻微颤抖,他感觉当自己手被郁澧带着,指尖划过那清晰眉骨,高挺鼻梁,最后到达那温度高得吓人薄唇上。
那张薄唇张开,伸出里面火热,从宁耀最长中指指尖,路向下滑去,最后在手腕上停留,轻轻啃着。
“唔……”宁耀发出声鼻音。
郁澧极快笑笑,撑着墙,站起身:“好,往前走吧,去破坏前面那个封印塔。”
于是宁耀自动自觉地靠过来,将郁澧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让郁澧能够扶着他行走。
郁澧低下头,将鼻子埋在宁耀肩颈之上,缓缓深深吸大口气,将这人气息吸入肺中。
血液依然在沸腾燃烧,每根骨骼,每根经脉,都在叫嚣着让他去做那些快活事情,得不到发泄,那就转变为无尽难耐疼痛和燥意。
上辈子里,他已经饱尝过中燃情种之后忍耐苦楚,那是让他都难以忍受苦,在每时每刻,都想要以疼痛麻痹自己,甚至恨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
郁澧将头抬起来看向宁耀,眼神烫惊人。
“能不能……摸摸?”郁澧哑着声音说道。
摸什,摸哪里?
郁澧没有明说,但在这样如同饿狼般眼神当中,宁耀领悟郁澧想说意思。
面对着这样郁澧,宁耀从满心焦急忧虑当中回过神,他后知后觉发现,他现在跟已经中燃情种郁澧在起,可能并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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