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记得封进疑似恐高，他不着痕迹
用余光去看封进表情，果不其然看见封
季晚
愣，随即明白过来封进说是他从家里带出来信息素气味。他在家里时间长，加上家里人多，那些人又没有刻意收敛信息素，衣服上便自然而然带上
点。
季晚喃喃道：“臭
……应该比
原来没有味道样子要好吧。”
“胡说八道。”封进还是皱着眉，“谁跟你这说，这些臭烘烘信息素主人？这你也信。”
封进穿着身季晚看不出来牌子，但从设计来看就很昂贵衣服，在这里随意站着，便有股居高临下贵气，眼看去便和季晚家里人有着云泥之别。
季晚心里莫名轻松些：“可听别人说，有信息素，闻起来就更厉害，更容易让人喜欢。”
气中，进行着场无声而激烈厮杀。那几个社会哥到底还是忌惮封进，步三回头走。
季晚松口气，对封进说道：“谢谢。”
封进收回按在季晚后颈手，他还带着几分凶神恶煞视线转移到季晚身上，冷声问：“看什这入迷，连那些人在对面看你都不知道？”
季晚轻声道：“学习资料。”
封进：“……”
“信息素能当饭吃？那多出来信息素送你要不要。”封进视线转向之前那些找季晚茬人离去方向，漆黑眼睫垂着，看起来冷漠又不近人情，“废物不管是什性别，都是废物。”
季晚这次是真心实意露出个微笑，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向安静跟在封进后面舔着冰淇淋，大约六七岁小男孩：“你们出去玩吗？”
小男孩本身严肃着张小脸看着季晚，可季晚跟他说话，他就下意识咧咧嘴，露出少两颗门牙，显得有些空荡荡笑容。
意识到,bao露，小男孩很快又严肃脸色。
“四啊，堂哥说随便去那玩都行。”小男孩说起话来还有些漏风，他去拉封进衣服，“堂哥，想去高空玻璃栈道玩！”
封进看起来想要说什又强行忍下，最后冷笑声：“真厉害，穿短袖出来吹风学习，物理性冷静头脑集中精神看书。前辈闹中取静读书，你这比他还厉害，不起。”
季晚听出来封进语气中别扭关心，便扯扯嘴角，但还是没能成功笑出来：“也不是太冷，刚刚在想事情没有发现那些人，平时不会这样。”
封进面无表情：“你跟解释干什，谁管你会不会这样？还不是太冷，刚刚碰你脖子像碰块冰，再不回去，看你是想横尸街头。”
季晚当做没听到，他当然不可能回去，正尝试转移话题，就突然见封进皱皱眉：“你衣服上带着谁信息素，好臭。”
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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