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闭上眼，不多时再次沉沉睡去。
封进却没有如同之前说
那样离开，在安静下来病房里，他目光无声落在季晚身上。
或许是觉得热，季晚没有把全身盖进被子里。他半边腿从被子里探出，宽松裤子在摩擦下向上卷，露出那纤细脚踝。
那里皮肤原本洁白无瑕，如今却是带上
个淤青，细细看来，是个手印痕迹。
封进视线在那手印上停留片刻，最后忍无可忍闭上眼。
季晚又问：“那些人——”
“派出所蹲着呢。”封进冷笑声，“不会让他们好过。”
季晚有些惊讶，按理说封进没有什
理由把那两个人送进派出所才对，毕竟他们没有真对他造成什伤害。
封进似乎看出他疑惑，解释道：“调你们吃饭时候监控，那两个人给你杯子里放东西，全都被监控拍下来。”
证据确凿，波带走。
*
等到季晚再醒来时，看到就是茫茫片白。
他睁大眼睛再看，发现这里是医院，而他正躺在张病床上，边手上扎着针，正在输液。
“醒？”
季晚愣，往旁边看去，发现坐在床旁边封进。
他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睁眼起身握住季晚脚踝，将自己手印覆在那淤青之上。
季晚在睡梦中发出声轻哼，封进却没有放手。他不用力握着那脚踝，直到那里皮肤染上他体温，沾上他信息素，这才松手，替季晚把被子盖好。
季晚：“……这快？这个也能看吗。”
封进：“
家旗下店。”
季晚闭嘴，困意重新席卷而来。
封进面无表情：“医生说你现在还是会困，困就睡，也走。”
季晚没有强撑着和封进聊天，事实上，封进现在看起来根本不想说话。
封进脸色阴沉得可怕，空气当中有压抑不住信息素在缓缓流动。如果是其他人在这间病房里，说不定会被这人和信息素吓得腿软。然而季晚反应还有些迟钝，他眨眨眼睛，点点头。
封进各种想问、生气话在嘴边转圈，最后抱着手说道：“你被下药，带你来医院看。”
“谢谢。”季晚低头看自己放在被子上手，他停顿片刻，再次重复，“谢谢。”
如果不是封进及时赶到，他现在不会好好躺在这里。
熟人作案，他到底还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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