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季晚没有否认，封进听觉敏锐，他甚至怀疑封进能听到他在床上发抖
声音。
季晚继续说：“你大衣在不在床上，借
……”
季晚说话声在看见封进动作后停下。
封进往床边缘挪，空出靠墙那半边位置，然后拍
拍：“过来。”
季晚：“……？”
季晚睡不着。
没有暖气，寒冷慢慢侵入，穿透被子，他手脚和后背都开始发凉。
季晚朝手心里呵
口气，将身体蜷缩起来，试图让自己暖和些。
但这样做并没有很明显效果，季晚把头也塞进被子，将自己包成个粽子。
季晚思考着要不要下去拿些衣服盖在被子上，其实就算这样做，大概率也还是会有些冷，只不过好歹能睡得着。
水涌出来，形成水漫金山气势。
封进迅速翻身下床，关掉暖气阀门，阻止水继续流淌。
“靠，真运气。”孔立言脸心痛。
季晚也下床：“好，收拾下休息吧，明天再告诉老师，找人过来修。”
三个人简单收拾遍，关掉灯，各自回到自己床上。
季晚在寒假里隔三差五就和封进见个面，现在也没有什
久别重逢激情，很自然将还没吃过巧克力扳下来部分递给封进。
封进两只手里都拿着行李，季晚干脆就把巧克力塞进封进嘴里。封进也没意见，吃得欢快。
“封哥！”孔立言站起来，张开手臂，“兄弟，来抱个！”
“胖。”封进抬头扫眼孔立言，毫不留情扎孔立言心。
孔立言：“……”
季晚不说话，封进有些紧张，说得也更多
可是……离开被子去拿衣服，也好难。
季晚正挣扎着，就感觉隔着被子，有人在他头上按下。
季晚摸索着把头伸出来，在看不清东西光线里，隐隐约约看见封进撑着上半身起来，脸朝着他这边。
“怎？”季晚用气音问。
“是不是冷。”封进极轻声音飘散在空气里，带着几分温柔。
封进各种准备齐全，翻出张羽绒被。
孔立言含泪道：“今夜注定是寂寞孤单冷夜，兄弟们，晚安。”
说完告别语，不到十分钟，孔立言发出熟睡时鼾声。
季晚：“……”
这入睡速度，真厉害。
孔立言又骂骂咧咧坐下，暂时跟封进这个兄弟恩断义绝。
第二天就要上课，也搞不什活动，大家洗漱完毕后，就放松放松准备睡觉。
季晚穿着睡衣坐在床上背单词，正专注着，就听声突兀响声。
季晚扭头看向发出声音地方，发现他们宿舍里暖气片炸，水流地。
“嗷！”孔立言从床上弹起来，目瞪口呆看着暖气片，“炸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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