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瞪大
眼。
季晚和封进对视片刻，心底
受到惊吓难以形容，也顾不上什
浪漫说词，震惊道：“原来你都知道？”
封进：“？”
他知道什？
他刚才说什？
起走进门，开灯。
封进已经调整好表情，面向季晚：“在餐厅里你想说什？”
季晚左右看看，他们这个小屋实在没有什太浪漫地方，氛围看来只能人为营造。
季晚想到阳台，那里可以看到车水马龙，可封进恐高，这个地方实在不适合他们。
封进在沙发上坐下，季晚也跟着坐下，他试探着，将膝盖靠在封进膝盖上：“
跟你说件事。”
脑子已经打结，封进费力回忆。
他好像说，季晚喜欢人是他……
“所以，你愿意吗？”季晚继续问，他看着封进僵硬身体和表情，“你不能接受，就走……”
最后个字被堵在口中，有人吻过来，将他剩下话吞下。
封进还是笑着：“你说。”
“喜欢上个人。”季晚回答。
心底最坏猜测在这刻被证实，哪怕在脑海中已经模拟过无数次，但在真正听到这刻，封进表情接近失控。
封进只能用句玩笑话，来掩盖自己最真实情绪：“是吗？”
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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