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进呼吸顿时乱,低头咬住季晚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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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进易感期实在难以招架,但好在季晚也不是第次面对,还算是勉强撑得住。
如果要说有什不同,
“那还是疼。”季晚扭扭手腕,“给松绑好不好?”
“松开你,你不就跑?”封进皱着眉。
“不会跑,你连这点摁住自信都没有吗?”季晚问。
封进没说话,似乎在思考。
“而且……你绑着,就不能抱住你脖子。”季晚低下头,抬起眼看向封进,他知道,这是封进最喜欢角度之,“想抱着你,好不好?”
所以,封进将这件事真相深埋在心里,完全不透露给他。
明明这也算是种欺骗,季晚却只感觉哭笑不得,心里全然没有那种恼怒憋屈情绪。
封进再次吻上来,这次季晚没有抗拒,张开嘴,接纳这个带着酒气吻。
易感期封进明显不会满足于只是亲吻,在亲够之后,他开始路向下。
就算喝醉封进也没有莽撞,而是边毛毛躁躁亲吻和抚摸,边克制着,给季晚做准备工作。
说什?”
封进亲吻中还带着浓浓酒气,他看起来很清醒,但季晚丝毫不怀疑封进现在已经醉,所以什话都往外说。
“如果不是步步为赢,机关算尽,你怎可能会喜欢?在你试着诱惑之前,已经对你这做年多,可惜,你完全没有发现。”
季晚飞快思考时间线。
他搬到封进家里,和封进妈妈第次见面,是在高二升高三暑假。如果封进说是真,那封进和他妈妈说那段话,很有可能就只是缓兵之计,不让他妈妈发现异常。
谁能拒绝心上人这样请求?
封进不能。
封进脑袋热,直接给季晚松绑。
季晚也确没有逃离,他伸手抱住封进脖子,
“记得轻点。”季晚手搭在封进脖子上,指尖轻轻划过封进腺体,“你易感期好几天,如果开始就……后面会受不,知道吗?”
季晚挣扎下,被封进警惕摁住。
“没有想跑。”季晚柔声说。
封进明显不信,眼神中怀疑都要溢出来。
“你绑得太疼。”季晚皱着眉,眼里有些委屈。
封进停顿下,让季晚侧过身,将季晚手腕上绳索绑松些。
“……你之前怎不把这件事告诉?”季晚喃喃道。
“怎可能告诉你,”封进亲昵点点季晚鼻尖,“你忘,是你自己说,如果有人伪装自己,成为你朋友以后再说要跟你谈恋爱,那你第个跑路,点可能性都不会给。”
季晚:“……”
季晚低声骂句。
真相居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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