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看看旁故墨,故墨眼巴巴看着他,拍马屁道:“爷爷,这小病你肯定能治好对吧!毕竟你那厉害!”
“哼!”人参生气扯胡须,小兔崽子长大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向着外面来野男人!罢罢,崽大不中留,还是让他们两个自己去玩,滚得越远越好!
人参对着凌风雪说道:“化骨散虽无药可解,却还有种方法可以救你命
凌风雪不敢相信睁开眼,就见之前救他少年神色焦急带着位须发皆白老者跑过来。
原来……他没有被他可怕样子吓走,而是去找人救他吗?
如同在苦海中吃到颗蜜糖,凌风雪嘴角勾起个极浅笑。笑容牵动脸部皮肤,让他嘴边多出道裂痕。
白发老人凑近他,用人语诧异说道:“这你还能笑得出来?”
老者沾起抹凌风雪血放在鼻低轻嗅后沉声道:“化骨散无药可解想必你是知道,临死之前可还有什遗言?”
上,不会儿淡黄干草表面都被鲜血染红。
说起来,这草窝还是这山洞里唯草窝,也就是故墨平时睡觉床。故墨白天时候把草窝让给凌风雪,自己之前就坐在硬邦邦地面上睡觉。
想起故墨睡得香甜,毫无邪念脸,凌风雪咬咬牙,再翻身,从草窝上滚下来,滚到地上。
那个少年把他带回家,让他不至于当场被野兽吃进肚子里尸骨无存,他没有什能回报,但至少不能毁少年床。
现在还是炎夏,没铺干草地面也并不寒冷,但刺骨寒气从凌风雪骨头缝里传出,让他全身发冷,唇色死白。
“……遗言?”凌风雪看向站在旁脸担忧故墨,冷冰冰眼眸里冰雪微融,“逃跑时把身上玉佩扔在你出现那棵树旁,那是唯财产,送给你,就当做给你感谢费。”
“没?”老者有些惊讶:“你家人呢,不需要们帮你带个话?”
凌风雪不再说话,只是微微摇摇头。
人参活那久,哪还能猜不出背后隐情。这小子八成早已与家中人恩断义绝,独自人在江湖中漂泊,所以要死也没打算给家人留个话。
不过,这样没有其他牵挂,又懂得感恩人,倒是正适合故墨。
希望他死之后,少年能挖个洞把他埋。不过看少年穿衣打扮,可能是在森林里被野兽养大,也许他脑海中根本没有人死后要埋起来思维。
也罢,人死如灯灭,哪怕少年把他尸体拿来当肥料,他也没有资格置喙。
凌风雪闭上眼,静待着死亡到来。
“哒哒哒……”
凌乱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紧接着是凌风雪听不懂说话声,其中个声音还是不久前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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