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
「……什事?」
缪里湿淋淋地倚在门边样子,感觉有点特别。只要她淑女点,看起来就像个被雨淋湿可怜女孩。
「……厉不厉害
「咦,要帮绑头发吗?」
「要骂你!」
她虽被音量吓得缩起脖子,脖子以上却是脸嫌麻烦表情。
「回答呢?」
「……好~」
但缪里点也不在意,挥手答谢周围客人热情欢呼,游到池边。弯腰伸出手,她也毫不惭愧地抓住。
「嘿嘿,你看到啦?很厉害吧?」
那天真笑容,打从出生就没变过。
叹口气,拉起那个小瘦子。
「没受伤吗?」
划破天空声音着地,被骡子牵着溜过湿漉漉石板地。场面惊人到都出不声。
直到亢奋得不得客人们全追过去,才终于回神,接着又吓得全身发凉。
立刻丢下怀里起司,和客人起追缪里。盾牌在石板地上磨出痕迹指向堆满枯叶森林,然后是整片下坡,骡子肯定股脑地往下冲吧。枯叶地毯上硬是拖出道黑土裸露路,微微向右弯曲。
而那条路却突然断。
回国后都是有头有脸大人物男人们,竟光着屁股在森林中又叫又跳。还有个宛如刚爬出坟墓,身枯叶泥土少女,在其中心哈哈大笑。
那对常客来说虽是常有余兴节目,看在眼里可是点也笑不出来。别说身泥土枯叶人平时得先冲干净才准下池,还需要排好被盾牌撞歪石头,然后向那个倒楣少年郑重道歉。
缪里像惹麻烦小猫,被揪着脖子抓回主屋。她啪哒啪哒地走,路上打个喷嚏。别看她半裸又身湿,现在都已经是何时下雪都不奇怪季节。
「要穿得够暖才能下来喔。」
「嗯。」
目送她走向主屋再重重叹后,回去捡丢下起司。这时,缪里在门口转身喊来。
「嗯,完全没有。」
明明额头和脸颊都有明显擦伤,细长腿也是样。
但那些对缪里而言不算是伤吧。
要是拨开那头掺银粉般奇妙灰发,多得是孩提时留下伤疤。见到缪里满头是血而差点昏倒事,至今不晓得发生过多少次。
「换好衣服就到暖炉前面来。」
男人们合力扛起缪里,沿着坡走回来。
笑得合不拢嘴缪里,见到脸就僵。
可是,她很快就不管怎瞪,脸若无其事地让人们扛着走过眼前。
心中涌起不是愤怒,而是无力感。
才刚跟上去,「嘿咻!嘿咻!」吆喝声突然变成重物落水声。缪里头甩出水,露出清秀脸蛋。洗去泥土与枯叶玉额上,到处是猫抓过似擦伤。还没嫁人闺女竟然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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