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祁聿也没那可怕。”卫凌风真诚道。
陆卓年满脸问号,反问道:“谁说祁聿可怕?”
“你呀,你不是说祁聿看着性格好,其实特别难搞?”卫凌风底气十足。
陆卓年想起来自己似乎确说过这样话,不由得哑火。
卫凌风继续道:“还帮你给他透露你喜好,他看起来挺聪明,应该能很快学起来。”
有些不同寻常,不由得伸手摸摸鼻子,应声“啊”,然后问:“做什呢?”
祁聿让开身子给他看,他扫圈,惊道:“嗬,这丰盛。不是说随便做做就好吗?”
卫凌风不同意:“什叫随便做做就好?你上回欠顿酒,不得还顿吗?告诉你,酒都买好。”
陆卓年笑:“还顺带买橙汁儿吧?”
卫凌风“操”声,丢游戏机要跟陆卓年干架。
陆卓年有种不太妙预感,直觉作用下,他没有问“你还知道喜好”,而是问:“你怎透露?”
“就把你从前那些人数数,那多先例放在跟前,剩下要靠他自己总结。唉,还没讲完呢。”卫凌风有点遗憾,似乎在埋怨陆卓年回来早。
陆卓年开始佩服乔冽,养这样个儿子,居然能忍住不下手打。他忍又忍,没收卫凌风手上游戏机,把他推到楼储物间里反锁起来:“你在这儿给好好反省下!”
临锁门前,他指着卫凌风鼻子威胁道:“你要是敢叫,保证你以后连清吧也进不,你大可以试试。”
卫凌风吃喝玩乐都是陆卓年手带起来,闻言后委屈得不行,陆卓年才不管他这套,“嘭”地关上门,去厨房找祁聿。
陆卓年反应比他更快,下意识地往他脑门儿上敲下,警告道:“别没事儿蹦脏话!”然后去看祁聿反应。祁聿背对着他们,没看出有什反应。陆卓年心有余悸,把卫凌风拎到外头客厅里去,走时候还记得把他乱扔游戏机捡起来,小声教训他:“说叫你注意点儿!”
卫凌风捂着额头,很无辜地瞪他,怒道:“怎?”
“别在祁聿跟前说些乱七八糟话,放礼貌点。”陆卓年瞧着卫凌风这小德性,终究还是不放心,拎着他走到离厨房更远些地方,殷殷嘱咐道,“不知道说什就多说请和谢谢,礼貌,你懂吗?”
卫凌风眼睛瞪得跟牛眼睛样,又圆又大,不可思议道:“哥,你疯吧?”
陆卓年把游戏机塞回他手里,说:“开饭之前你就待在客厅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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