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地教育你,指望你将来能做祁家主。但你似乎还没有真正解,祁家这两个字,意味着什。”祁老爷子拍拍祁镇肩膀,“它会吸引很多欲望,甚至包括你最亲近人。如果你掌控不这切,你就当不祁家主。”
“有空话,去看看你弟弟吧,或者自己好好想想。”
老爷子说最后这句
起来,极其肖母祁聿则成她最大眼中钉肉中刺。
那时祁家两老悲痛至极,无心顾及太多杂务,左乔便顺理成章地揽过祁家内务。只要两位老人家不出声,祁家便是左乔言堂,可想而知祁聿处境有多艰难。如果不是祁家老太太见左乔做得太过,将祁聿带到自己身边养着,祁聿恐怕还要更惨。
与此同时,左乔将所有仇恨怨气股脑地灌输给祁镇,祁镇小小年纪,自然只能听信母亲话,疏远祁聿,甚至在祁聿茫然无知地试图靠近他时候,把将他推开。每当这个时候,左乔就会非常温柔地夸奖祁镇,说他做得好,有他在,妈妈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如果祁镇稍微对祁聿软和点,左乔立刻就像回到那天医院走廊,对着祁镇厉声哭诉,问他是不是也要跟他那个死鬼爸爸样,被狐狸精勾走心不够,还要把命也勾走,留她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世上。
这样手段,若叫现在祁镇来看,只怕会嗤笑声,但那时祁镇确确在左乔强化教育之下,对祁聿满心怨恨,甚至主动欺负祁聿,以换取母亲片刻温柔和安宁。
祁聿上初三那年,成日里跟在祁镇后头个旁家子弟遭老师训斥,那天祁聿也正好在办公室里,老师就顺便拿祁聿来教育他,拿两人做对比。那人受羞辱,又知道祁镇不喜欢这个弟弟,便以祁镇名义在初、高中部纠集帮子人,趁午休时候去堵祁聿,要把他打顿出出气。
从前祁聿被欺负,都是小打小闹,那次算是规模最大、最凶险次。如果不是中途被人发现,边举着手机边跑出来,呼呼喝喝地说自己已经告诉老师,祁聿当场被打残都是有可能。
那次祁老爷子动怒,将祁镇叫到书房里问他:“听说你想打死你弟弟?”
这用词太过严重,祁镇吓得身冷汗,忙说不敢,跪在地上要向祖父解释解释。然而祁老爷子根本不听,缓缓道:“知道你不敢,但你有个好妈妈。她生气起来,你又这样孝顺,总有天——你是怎都敢。”
祁镇还想辩解,祁老爷子却接着说:“就算你只是动动心思,没有想做什,这心思落到别人眼里,你不敢事情,他们都敢替你办。”
祁镇无话可说,知道祖父已然解全部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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