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你去坐着吗。”陆卓年把碗盘个个码进洗碗机里,回过身见祁聿还立在那儿,又抱着他亲下,亲完也没撒手,还望着他笑,祁聿这下不好再装鹌鹑,低声说:“你手还没洗呢。”
陆卓年说:“没事,没碰到你。”说着向祁聿展示下,自己完全只是胳膊挨着他,然后乖乖去洗手,每根手指头都搓到位,指甲缝也不放过,还叫祁聿看,“洗干净吧?”
祁聿被他逗笑,陆卓年趁势问:“有奖励吗?”
“你要什奖励?”其实祁聿有些紧张,他不惯于跟人这亲密,只是
这是祁聿第二次醉酒,醒之后非常不舒服,尤其想到自己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就上床,而且还被不清不楚地做点不太干净事情……他把自己锁在浴室里整整个钟头才出来,结果发现床单被罩都已经换新,他看会儿,伸手扯扯被角。其实被子铺得很平整,没什需要整理,祁聿只是时空下来,无意识地做点小动作来掩盖自己出神状态。
外头天已经黑,房里处处亮着灯,他从二楼走到楼,陆卓年正在餐厅里把外卖装盘,背影冲着他。忽然之间,他产生种迟疑,好像再往前走步都需格外小心。有个词叫近乡情怯,但他想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情绪该叫什。
陆卓年回过身来,手里动作仍没停,自然而然地跟他打招呼:“洗完?”
“嗯,”祁聿慢慢走过去,佯作去看桌面上东西,“怎又点外卖?”
陆卓年对吃总是格外上心,即使是点外卖,也要像模像样地摆在盘子里,他边弄边说:“这几天你不要做饭,明天们回家去吃,然后到爷爷那儿蹭几天,怎样?”
陆老爷子住在郊区所疗养院里,几乎是半田园式生活,祁聿跟陆卓年去过两回,每次都在旁边看陆老爷子跟陆卓年两个上山下地,玩儿得不亦乐乎。但陆卓年少有空闲,因此每次几乎是不到半天功夫就回来。
祁聿把袖子挽起来,预备搭把手,问:“爷爷过年也不回来,还住在郊区那边吗?”
“咱们过去陪他,他回来干嘛?”陆卓年朝祁聿笑下,见祁聿在挽袖子,就凑过去亲他口,动作非常自然,说:“行,马上就好,过去坐着吧。”
祁聿面上端着若无其事顿时被击得粉碎,不可避免地红脸,接下来全程保持着异样沉默。陆卓年好像没有发现似,切照旧,等祁聿见他个人把桌子收好,擦干净,准备去厨房里洗碗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全程坐着什都没干,而陆卓年则勤快得有些不正常。
他回过神来,立刻站起来跟在陆卓年身后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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