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心叶回家后,芥川虽然什都没说,但是看起来也很难受。芥川现在不是正需要别人帮助吗?」
「已经无能为力。连自己事情都处理不好。」
远子学姐用清澈得像流水般声音,对低头颤抖说:「啊……看到升上二年级心叶跟芥川在教室聊天时,觉得很高兴喔!心想,啊,心叶也交到朋友,真很为你感到开心喔!因为心叶在年级时候,跟谁都不亲近,总是跟别人保持距离,好像只是在应酬。
如果心叶能交到朋友就好
仿佛什事都没发生过,远子学姐俏皮地歪头仰望,让感觉喉咙热起来,胸口好像压着什东西。
「……真是多事。」
边压抑着热气涌上喉咙感觉,颤抖着声音说:「你总是这多事。再也不想管,也不想演出话剧。对芥川来说,这样也比较好吧!」
像个拗起性子小孩,远子学姐则像母亲般,脸色温和地问:「心叶不想演出话剧,是因为不忍心看见芥川那痛苦吗?还是,心叶不想看见是自己痛苦?」
「都有。」
干脆随便找个地方去吧,像是看电影之类……或是去网咖……
边思考,边走往上学道路时。
「早安,心叶。」
刚下过雨、寒冷晴朗天空洒下透亮光芒。
远子学姐拿着罗伯特?布朗宁诗集,站在残留着雨水味道街道上,露出灿烂笑容望着。
醒来之后,头沉重得像铅块样。
转头看看枕边闹钟。
不起床不行……
可是,不想去学校,也不想演出话剧。
就像国中时候样,虽然啜泣着想要躲在家里,但是想到妈妈他们担忧模样,还是无可奈何地爬出棉被。
远子学姐眉梢稍微垂下。
「是吗……可是,如果持续这种状况,心叶和芥川会直痛苦下去喔!」
「无所谓……这样就好。决比做些多余事而失败,承受更大痛苦来得好点。」
远子学姐表情变得更落寞。
那是最无法应付,又担心又悲伤表情。
「来接你,起去上学吧!」
此时远子学姐,就跟她把刚升上高中硬拉进文艺社后,为不让翘掉社团活动,每天到教室来接时候是同样表情。
那是开始又明亮温柔表情。
——社团时间到啰,心叶。
远子学姐阖起诗集,轻快地走到面前。像猫尾巴样长辫子也跟着大幅跳动。
「早安,心叶。要不要吃早餐?」
「……嗯!」
培根煎蛋、涂上苹果果酱吐司、玉米汤和果菜汗,吃起来就跟昨天晚餐样毫无味道。
「要出门。」
背起书包,走出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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