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缱顶着两只红肿耳朵说:“真。朕不希望你拘着性子。”
云子玑轻笑,抹眼泪:“那你还愣着干什?”
湛缱:“啊?”
云子玑:“快去上朝!朝政要紧!”
湛缱把抱住他:“朕帝妃怎翻脸比翻奏折还快?”
湛缱:“”怎又开始君君臣臣!!
“你打吧,不还手。”
云子玑把双手手掌朝上,递到湛缱眼前,做好被打掌心准备,眼泪还断线珍珠般地掉。
湛缱简直对他刮目相看:“朕都没哭,你哭什,你耳朵也肿?”
云子玑撇嘴:“那你也把耳朵揪肿吧,不会喊疼。”
“朕没忘,朕就是明知故犯!!”
他理直气壮,给云子玑气得想再揪两下他耳朵!
湛缱松开捂着两只耳朵手:“都被你揪肿啦!你还忍心下手?!”
云子玑:“”
湛缱两只耳朵耳垂都红,云子玑想笑又不敢笑得太嚣张,看着皇帝可怜委屈模样,铁石心肠:“是你先逾矩!”
“你给起来!”
云子玑绝不姑息!他伸手扯扯湛小浅脸颊,湛缱不仅没醒,还顺势把帝妃抱进怀里。
云子玑:“”
他抱得太紧,云子玑脸颊都被他胸膛挤得变形。
云子玑忍无可忍,伸出手揪出湛缱耳垂,抓,拧!
“不过朕喜欢。”
他吻住子玑,不给他反驳机会。
云子玑意识到自己计划全乱,他怎就稀里糊涂地又跟湛小浅亲在起?日日这样腻歪,还怎让湛缱知道分别痛苦?
他伸出手,想捏住湛缱耳垂,本想轻轻揪,见他耳朵真有些肿,又懊恼刚刚下手太狠
他坐到床上,凑到湛缱眼前:“你揪吧,就算很疼也会忍着,。”
湛缱:“”
他哪舍得?
“你别这样,朕还是喜欢你任性点。”
“真?”
“朕是天子,来未央宫睡觉也算逾矩?”
“说逾矩就是逾矩!”
湛缱这回是发自内心地道:“子玑!你欺人太甚,你无法无天!”
云子玑西子捧心般捂捂心口,仿佛被吓到,语调也软下来:“原来陛下还是喜欢乖点吗?”
他抬眼,双眼已经泪汪汪:“微臣知错。”
未央宫清晨声吼:“快给起——床!!!”
在殿外山逐山舞冲进内殿时,就见皇帝坐在被子上,双手捂着两只耳朵,眼角飚着两朵刚睡醒泪花。
揪耳朵“罪魁祸首”云子玑抱着手臂站在床沿边看着他:“陛下怎能食言?”
“朕什时候食言?”湛缱委屈至极。
云子玑:“早就跟陛下立下君子契约,在你凯旋回朝前,你尽量不相见,免得分你上前线杀敌心,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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