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碎碎唸(自言自语时解除礼貌说法模式)边走路的时候,我来到北校舍三楼的音乐室。
想到要怎么
不夜子也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吧!
当然,就如崖村学长所说,我做了怀疑朋友这种天理不容的事,就算被赏巴掌也是没办法的事。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无可奈何。
嫌疑犯包含不夜子,对我而言是无可奈何的事实。
有道歉的准备,但不认为我有错。
就是这种感觉。
这也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果然半夜两点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就算没有钟塔的杀人装置也很奇怪。
再加上我们是国中生。
如病院坂学姊所说,就算没杀人,这时间在家睡觉也很正常。先不论有同时和八个女生交往传言的,那个受欢迎的崖村学长……不过就连他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啊!
真的是从根本被颠覆的感觉。
不管怎样,都要和病院坂学姊商量。
果再坐在那里的话就算被诉诸,bao力也不奇怪。在刚入学还彼此不认识的时候,就听说过崖村学长的光荣事迹。有因为吵架而杀人之类的可怕传言。就算那再怎么不可信,但就崖村学长的情形,只要采取行动就会引起绝对等同的,bao动。一心专注在文化系上的我是不可能胜过他的。
我慌慌张张地将社团大楼抛在脑后。
临走招呼也只说了一半。
说不定今生不会再见面了,一想到这里还是有那么一抹寂寞。但是——说这是永别的话,实在不够真实。
那两人中的某人是犯人的话。
「不过……到底是在哪里出错的呢?病院坂学姊的推理应该没有错误才对……」
即使如此。
这不过是个寻找犯人的侦探游戏。
就像犯人会犯错一样,侦探也有可能出错。毕竟,这世上没有不犯错的人。
「我看破诡计这件事绝对没被识破才对……万一被识破,也不足以构成将存在的不在场证明硬说成没有的理由。」
因为惹不夜子生气,所以没办法依赖她的能力,崖村学长和萝莉学姊证言的可信度就得由我的判断作为基准了。
不夜子,回去了吗?
该不会像那天萝莉学姊一样在门边等我吧?但这种好事并没有发生。
回去了啊?或者是回到学生会的工作上?
算了,反正明天(前提是我有乖乖来上学的话)在教室还会见面,与其传那种尴尬而且得装可怜的简讯,倒不如空一段让双方冷静的时间。
不对一-就算不是犯人、吗?
无论如何,他们两个的嫌疑都还没洗清——本来没有不在场证明,反向思考的话就能洗清嫌疑,但三个嫌疑犯都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话,又另当别论。
已经没有其他应该怀疑的人。
勉强要说的话就是我,不过我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