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在乎地背叛过去自己,还有现在自己。
毫无拘束到这种程度人,以前从没见过——串中老师定是那种有人对他说『从明天开始作为另个人活下去吧』话,只要条件谈得来话马上就会接受人。
觉得那很恐怖。
可怕。
即使是在净是奇怪之人病院坂本家,就所知,也没有串中老师这种程度人才。
也就是乜斜着眼。
「不过确实,在曾根崎老师出院回来之后就会离开这个学园。即使多少受些怀疑也不疼不痒,什感觉也没有。」
连蚊子叮下程度感觉都没有。
……不,被蚊子叮会觉得痒吧。
比喻手法真难。
这是和串中老师对话时基本技能。
「也就是说串中老师。整理下,你是想说虽然讨厌自己被怀疑,不过被怀疑就没关系?」
「怎可能,可没那认为哟——次都没想过要让别人为自己牺牲。」
串中老师厚颜无耻地假装无辜。
哎呀,除厚颜无耻已经没有别可以形容。
中老师吧。
怎说呢。
是说不管怎小心都样吗。
不过校长,有不清楚事情就问串中老师,但要是不清楚串中老师事情要问谁好呢?
神仙之类吗?
……不。
斗胆直言只有个——
只见过次,那个猫眼她话,说不定和串中老师也能对等
「请放心,病院坂老师。如果你被怀疑,那个嫌疑就由来全力帮你洗清吧。」
不负任何责任口头约定。
另外,但串中老师并没有说谎骗这点才是这件事中真正可怕地方——他定是,限于这个瞬间,真心地说着那种事情。
没有保障那是秒后事情。
串中老师多半——不,绝对,对改变兴趣毫无犹豫。
假装无辜程度也接近真无辜。
照认为,『说出自己没想过事情』这种,实际上是背叛自己心,因此是需要很高技能事情——不过也没什大不。
「可是如自牺牲之块样男人哟,病院坂老师。就连现在也是,如果可能话希望能和木木老师交换,甚至觉得本来应该吊在那里不是木木老师而是。」
「……但是,因为不可能所以不会交换对吧?」
半闭着眼说。
虽说只是暂时,但在宗教系学校就职期间说这种话也会遭天谴,不过就是不信神。
「最近仔细想想,病院坂老师。到头来犯罪这种事,和有没有实行无关呢——说是怀疑便是罚,从被怀疑那时起那就已经是惩罚哟。事实上做还是没做其实没有什大关系。重要只是印象而已。」
「印象吗?」
随口搭话。
虽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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