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回顾你人生,随便想想,就足以证明此事。就算不回顾,就算不去想,大概也能够证明。只要稍微回想下自己人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债血偿,这就是你路走来人生。嗯,还真是象征性十足。没错,就是『象征』以象征来说,刚才也略微提及『凶兽』——绫南豹。在们之间,他是唯跟玖渚友同龄少年,结成『丛集』时十四岁。换言之,就背负『年轻天才』十字架这点而言,他跟『死线之蓝』是
,亦无法舍弃任何东西,这段毫无变化六年岁月就这麼无为、无意义、无目、无意识地停顿。你直处於停止状态,说得没错吧?」
没有回答。
「正因如此,对你来说,『死线之蓝』是厌恶对象,是怨恨对象,是杀意对象。理论上来说,就是这回事。她是彻底改变你生存在,不!不对她是彻底没有改变你生存在,是不容许改变存在。而你当然也不是愚蠢、庸碌、卑鄙人类。
正因愚蠢才敏锐,正因庸碌才聪颖,正因卑鄙才机灵。不到年,你就发现这难以辩驳事实,发现『死线之蓝』对你而言是『危险因子』(Killerapplication)。因此你逃走,所以你逃走,是故你逃走。为维护自身安全,你化为单纯记号,逃向那出乎意料庞大系统。对此没有妄加置喙、大肆批判资格,这是你自由。你至少也拥有自由,对此表示尊重;可是,就连这种逃亡,就连这种『逃亡』形式,都无法替你带来变革,你最后又跟原来样,待在玖渚友身旁。就跟六年前样,守在玖渚友身边。你也想过吧?你也思索过吧?所以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只要没有玖渚友,只要少玖渚友,只要不去看这条生死之线。」
只要不去看。
只要不去看,究竟会变得如何呢?
没有回答。
「倘若你没有『识人眼光』虽然这种事只是,这不过是过度夸大妄想不过是既快活又无趣妄想。若非妄想,就是戏言吗?你不但看见生死之线,也遇上玖渚友。假使只是如此倒也还好,虽然倒霉,至少还不算太槽;然而,最惨是你不但爱上她,更夸张是,她也爱上你。这堪称空前绝后、前所未闻、也未曾有最大不幸。你对此大概亦有所自觉,不过可没听过比这更倒霉事。这世上没什比男女相爱更不幸事,你们这种罕见存在之间爱情更是如此。你自己也这认为吧?因为你爱她心意,因为她爱你心意,迄今到底造就多少牺牲者?你们周围究竟有多少人因此受伤倒下,就此埋没而逝呢?」
想起她们。以及他们。
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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