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什都肯做。只要是你要求,她都能答应。不论你做什,她都能原谅。假使你叫她去死,应该就会z.sha。正如你对她很忠实,她对你亦很忠实,这也才叫两情相悦。只是这来,也可以想成这样——假设你跟『死线之蓝』是种互补循环人际关系,那正如你跟玖渚友在起而停止自己时间,玖渚友时间不也因你而停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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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
「诚如刚才所言,这当然只是假设。没有任何线索,不顾解答而思考假设。话虽如此,这是具有相当真实性,值得思考假设。就算幸福与否均是由当事人定义,对当事人而言,他人观察结果只是无谓妄言,甚至连多管闲事都称不上可是自己亲手停止自己z.sha未遂行为,也不可能有幸福意味。正如你做什都不可能幸福,玖渚友或许亦无法体会幸福本质吧?正如玖渚友这个存在对你而言就是原因,你这个存在对玖渚友而言或许亦是原因吧?既然如此,『停止』将不断循环、回旋,通过你再回到玖渚友。如此来,死线不就跨越自己,陷入僵局吗?只要她跟你在起就无法避免,只要有你这个存在就必然如此」
没有回答。
「然而,最可怕是,这并非消除你就能解决之事。举例来说,现在杀死你好,兔吊木垓辅现在杀死你。这可未必是欠缺真实感假设喔。正如刚才所言,为『死线之蓝』,甚至不惜杀人。就最低程度而言,至少就是如此迷恋她。所以,假设将你这个存在抹消、斩除得干二净。可是可是这同时也意昧着抹消玖渚友这个存在,将暂时停止东西变成永远停止,只不过如此。不但没有改善情况,反而让事态恶化。这是很恐怖事,这是很骇人事。若想维持最佳状况,就只能保持现状,但这个最佳状况正是最差状况,而且绝对找不出次佳方法。你已经终结,而玖渚友也终结,你们接下来也只能永远终结下去。不光是终结而己,而是终结下去。这种情况只能以残酷语形容。你,以及你们俩是真正可悲存在。正因如此,正因如此才问你。正因如此,才必须问你。有质询权利,而你有回答义务。算求你,能不能老老实实,不带丝欺瞒,没有半分疑惑,堂堂正正,就这单纯地回答呢?」
兔吊木说:「你其实是讨厌玖渚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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