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能面不改色地羞辱人……别看这样,其实也相当勤奋喔。每天都写诗词日记。」耸耸肩。「不过呢,『专程』这点倒没讲错。压根没想过要救兔吊木。有这种想法只有玖渚,铃无小姐似乎是决定不干涉不妥协,就个人想法,坦白讲怎样都无所谓。」
「喔——」
「基本上,上个月才演过这种救人剧目。对象是漂亮妹妹也就算,可不想为中年欧吉桑舍命。这次只是单纯旁观者。」
「旁观者啊。这是个好字眼。」春日井小姐微笑。与心视老师截然不同,是极具成熟女性魅力微笑。「旁观者是个好字眼。也许是最好字眼。而好字眼是不会凋零。」
春日井小姐宛如唱歌般诉说这番话语十分震撼人心,但总觉得像是从国外电影偷来台词。(*2)
春日井言毕,真往黑犬背上坐。那庞大身躯当沙发确实很合适,可是若被动物保护团体知悉,事情铁定无法善。
回头看,后方黑犬朝瞥眼。唉,居然这样看,教该如何是好呢?
「怎?不用客气坐下吧。狗基本上是野生动物所以很柔软很舒服。不用担心它身体很强壮。你不是没有特别喜欢狗吗?」
「不,多谢好意,可惜罹患坐在狗背上两秒就会死亡病。」
「喔?那就算。」春日井小姐挥动手指。后面黑犬见手指立刻站起,绕到春日井小姐右侧。春日井小姐理所当然地将手肘搁在狗背上。
「喏小弟弟。根尾先生神足先生还有三好都认为你是玖渚友男朋友其实不是吧?」
「总算遇见肯这说人。」耸耸肩。「每次遇见这里人,开口闭口就是男朋友男朋友……真是败给他们。不过,即使是其他地方人,多半也都是这样。」
「这是没办法吧?花样年华男女如此相亲相爱任谁都不免要用有色眼镜检视。」
「花样年华啊……玖渚精神年龄比之过小,而则过于老
「大家好像都不太喜欢这种调调。个人是认为跟羽毛坐垫没什不同。或者不行死就可以吗?」
「其实只是怕被狗咬而以。」
「不用担心。这两只还没试验很乖。正在进行试验另只就没办法保证。嗯——老实说三好经常跟讲述你事迹。」
「喔?这真是令人毛骨悚然。」那个变态!只能希望她没随便说三道四。很抱歉,不像铃无小姐那般信任心视老师那个长舌妇。「敬重大恩师说什呢?」
「都是无关紧要事。可是你现在行动跟三好描述不太致。你应该不是会为救兔吊木先生……救他这种说法无妨吧……而专程到这种地方勤奋小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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