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哲尔叹息：“你再当着他
面说
次这种话，
保证，他脾气会更大。”
对奈哲尔来说，那感觉十分奇妙，他做过人类，做过半转化个体，他知道为人滋味，也尝试过当星之灵，甚至对比起来，当星之灵更舒服——奈哲尔从没对外说过，做星之灵时候，那种强烈归属感让人整个放松无比，充满生活热情，在那种情绪支配下，每个星之灵都努力掠夺资源，“自愿”为这个掠夺者文明做着贡献，某种无形大意志笼罩着他们身心，但奈哲尔心底始终有个声音，个属于人类，无论如何被压制都不会停止声音。
因此，奈哲尔始终知道自己是谁，他本心十分坚定，堪比密度极大星球核心。现在他慢慢回忆、接纳、包容
作为星之灵那段日子经历，那不过是宇宙中种存在形式。
因为大自然无奇不有，大自然无所不能。
两个第三文明受害人在闲聊拌嘴，而漫天能量炮在舷窗外炸开又湮灭，第三文明舰队群向人类星舰开出第炮，海登没能堵住炮筒——路德维希以时间禁咒复原他机甲左臂，但是复原只限物质世界复原，刻在炮管上魔法阵不能以这种形式简单恢复，海登现在发出寒冰能力不足以堵住主炮，没有魔法加持，幼儿龙还是幼儿龙而已。
起外头真正伤员，鼻子断就断，还是他自己儿子打，点都紧张不起来。
半晌后他说：“你为什
背叛星之灵？”
昔日少将，现在第三文明指挥官，无论哪个身份都让罗莱在严肃时拥有绝对上位者威压，奈哲尔转头看他，若不是罗莱鼻子还歪着破坏气氛，他或许能更郑重地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奈哲尔笑着回答：“因为喜欢鼻子，点也不希望路德维希先生把它打断。”
罗莱：“……”气出眼泪。
于是，第二发、第三发……更多主炮射线击中星舰，白夜霜星在灿烂炮火中往无前，冲向第三文明旗舰。
——海登
不过，半晌后他轻轻念念路德维希名字，暂时没有再和“叛徒”辩论星之灵问题，而是认认真真地问：“他是长大后自己改名字吗？”
奈哲尔思考下，将星网普遍接受人格分裂说辞讲遍。
“唔……”罗莱显示担忧会儿，不过他想想又笑，“好吧，现在路德是黑头发这个，而且脾气有点大呢。”
奈哲尔轻轻抽口气……乔安妮与路德维希对话他听过次，当年罗莱少将靠脸傍上元帅八卦曾甚嚣尘上，从如今他无意说出这句话看来，那八卦半点可信度也没有。
“不过，是不是你这叛徒给路德灌输错误思想，他才不肯成为星之灵？”罗莱严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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