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壳是可以装其他东西
——
下
刻，另种强大力量从他心口处爆发，黑色气流缠上他刚刚被修复过手臂，肉眼可见黑火从他身上蔓延开，很像路德维希喜欢地狱火，但这回，地狱火没有伤害海登，仿佛他是火焰部分。
“搞什
啊。”路德维希抱怨，“都是成
神前辈，就让
占点小便宜怎，非要讨回来啊！”
虚空中，隐约有个声音回答：“搞清楚，没把他变成死亡骑士，你就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感谢仁慈，要知道这傻逼发光骑士刚才可以用自己血肉点燃圣光，你是靠着才救活他，现在帮你把圣光抽走，你该感谢，最起码这跳蚤以后只能在床上蹦?，不能再在送死前线蹦?！”
路德维希摇头叹气：“行吧行吧，黑暗骑士和黑法师更配，唯问题是，海登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个正直得不会撒谎黑暗骑士，他会被其他黑暗骑士鄙视到死。”
路德维希毫不怀疑，如果此时罗莱脸上长个黑头，这圣光都足以把他黑头洗。
圣光融入圣骑士骨血，强行透支下场，刚才海登已经演绎得十分完美。
“停止！”
——路德维希这句已经带上精神法术，相当于句言灵，但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立刻感觉像有人拿大棒子打他头下，反弹回来精神力震得路德维希后退步。
“什人……”路德维希下意识地说完，立刻住嘴。
亡灵与黑暗之力在海登身上聚集，魔法之神毕竟曾经是个黑法师，法师这种生物什时候不是自己玩弄别人，哪能允许别人随随便便拔走自己头发呢？
不过路德维希相当开心，有点像过节时偷偷把糖浆抹在长辈鼻尖小孩：“您会被法则发现，然后脚踢回神领域，亲爱祖师爷。”
对面传来阵畅快大笑，然后没笑完，擅自插手物质世界神灵就已经被法则丢出去。
无形黑暗旋涡在空气里盘旋，看不见阴云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谁干。
大量圣光脱离海登身体，把罗莱修补得完好如初，但这不算完，更多圣光离开海登，好像从海绵里硬生生把谁都拧出去，或者把细沙仔细筛遍，筛得粒都不剩。
可是路德维希没有感受到生命力衰竭，好像谁在把他当初用炼金法术赠予海登圣光之力全部抹掉。
浩大力量脱离身体，海登早已习惯于融入骨血圣光，骤然被抽空令他有种自己是个空壳错觉。
他第次有点无措地转向路德维希，但他发现路德维希抱着肩膀站在边，脸上挂着个啼笑皆非表情，那不像是紧张，所以海登心跳意外地平和下来，点都不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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