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杜冷尴尬地咳声,忍着笑说:“是说,恭喜侯爷,伤口恢复不错。替您医治想
秦氏不是喜欢害人断子绝孙,那就先让她宝贝儿子尝尝滋味。
至于傅良娣,严宵寒原本打算跟傅涯块收拾。谁知太子东宫那边传来消息,傅汀在宫中行巫蛊魇胜之术,试图谋害太子妃,被心腹侍女揭发,事情败露。太子妃念在她出身傅家份上,饶她命,夺其位份,罚去做洒扫杂役。
太子糊涂,太子妃岑氏倒是个聪明人。
不知道秦氏看到她这双儿女下场,会作何感想?
燕州城。
不能把那人处理掉,不管是为傅深还是为他自己,于公于私,严宵寒都得上去再补刀。
至于另件事,倒是很出乎他意料。断袖传闻最早居然从傅深继母秦氏哪里传出来。她女儿在东宫做良娣,给太子吹枕头风,所以太子才能想出赐婚这个损招,来为元泰帝“分忧”。
多余都不用再查,想也知道,秦氏费尽心思暗害傅深,无非是想让她亲儿子袭爵,怕傅深在其中阻挠,于是才抢先步,想让傅深“断子绝孙”。
个自私狠毒妇人,玩手后宅阴私诡计,却险些成为北燕兵权更迭开端,搅动朝堂风云。
何其讽刺,何其愚蠢。
傅深虽是打着祭祖名号回北疆,但他仍未卸去北燕军统帅之职,进城就被早早等候部下迎回燕州提督府。除在外巡行几个将领,剩下大小将军扎着堆地赶回燕州城,挨个祝他白头偕老,早生贵子,险些将靖宁侯气得从轮椅上站起来。
这群大猴子们吵嚷半日,最终被恼羞成怒傅将军踢出门外,叫肖峋带人撵出半里地去。
午后北燕军医杜冷替他检查腿伤,看完后笑道:“恭喜——”
傅深已经形成条件反射,脸冷漠地道:“同喜。”
杜冷:“……”
不过严宵寒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最生气不是她造谣傅深是断袖、以致今日之祸,而是想起当年傅深在山洞里说那句“也没有娘”。
没娘就算,还要被不慈狠毒继母揉搓,他这些年都是怎过来?
严宵寒在飞龙卫仗院里冷静片刻,找来个手下,吩咐道:“靖宁侯有个兄弟,名叫傅涯,听说常在外斗鸡走狗,小小年纪,已是个风流人物。陛下素不喜颖国公府太过张扬,靖宁侯既已许,也别亏待他这位兄弟。”
手下是个人精,点就透:“属下明白。敢问大人是要他立时就不中用,还是用药慢慢掏空他身子?”
“不急,”严宵寒冷笑声,“缓着些。最好等到请封时再发作出来,本官倒要看看,傅家以后还有谁能担得起‘颖国公’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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