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两人回到跑八千里正题,傅深道:“就算皇上不让你插手,你肯定也私下里查过。有什发现?”
严宵寒不置可否,反而问:“你为什对这个案子这关心?”
傅深:“好奇。”
严宵寒:“你不是会多管闲事人,穆伯修跟你有什关系吗?”
傅深眯起眼:“既然你要这问,那也想问,你今天来找,跟穆伯修案没有点关系吗?”
天,原来是人家把你们踢出来。你还跟这儿装大尾巴狼,嗯?”
严宵寒无奈又好笑,低头,恰好与傅深目光相对。
他居高临下地站着,那双优美深邃眼睛里潋滟着纵容笑意,神态轻松自然。据傅深观察,严宵寒在人前状态惯紧绷,不是说他紧张,而是他言行都太过精准,连游刃有余和漫不经心都像是设计好,像只滴水不漏铁罐子,最真实自然反应全部藏在厚厚铁皮之下。
然而今天不知怎,他忽然抛弃伪装与防备,整个人原地化身成个大写宁静温和。傅深被他盯久,居然觉得有点脸热。
他承认自己早已动心,不过是因为两人之间多年渊源,傅深自认不是个肤浅男人,谁知现在竟也会被美色晃眼。
严宵寒静静地注视着他,二人在沉默中对峙。
“好吧,”严宵寒率先退让,“不是怀疑你,只是有点疑问。让人去查穆伯修身世背景时,听说个月前也有人来查过他,这是其;东旺村发现那具无头男尸已经腐烂,只能从衣着和随身物件上推测他是穆伯修。但砍头目是为让人认不出这具尸体是谁,那为什凶手还留下能证明他身份白玉扳指?不合常理,这是其二。”
“穆伯修最初供职于豹韬卫,后来转调金吾卫。记得去年有天,你曾跟提到过豹韬卫。”
傅深凉凉地道:“严大人,你是炮制太多冤狱,已经忘怎正常查案吗?”
“不合常理还有你,”严宵寒继续道,“俞青恒是你心腹,在北燕军失去主心骨这个关口,你却带着他回京城,而且执意要住到山庄。容问句,们成亲那晚,你带回来那些北燕军,全都留宿在侯府吗
严宵寒注视着他慢慢红起来耳根,笑声,伸手捏下他耳垂:“还以为你把人骗到手就看腻,想不到侯爷……还是挺喜欢?”
废话,眼都看直,还想怎喜欢你?
傅深在他腰上捏把,义正辞严地说:“手收回去,瞎摸什?说正事。”
严宵寒从善如流地“嗯”,然而时得意忘形,没压住上翘尾音,立刻被傅深鸡蛋里挑骨头:“别‘嗯’那讽刺,重新‘嗯’。”
严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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