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都是场误会!”魏虚舟不愧是严宵寒倚重左右手,这时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干站着看热闹,忙亮出腰牌,喝道:“飞龙卫办案,闲人退避!”
“飞龙卫
傅深皮笑肉不笑地道:“头顶湛湛青天,怎会冤枉你呢?”
两人正说着话,仍有不知趣青楼女子上前欲捉严宵寒衣袖,娇笑道:“都站在这里做什?各位爷里面请呀。”
严大人平生功力恐怕都用在这次躲闪上,硬是在挤挤挨挨人群里避开那姑娘伸来手,然而还没等他口气松到底,就听傅深道:“咦,这姑娘不错,很标致啊。”
严宵寒脸刹那间绿,不敢置信地瞪着傅深。
傅侯爷在民间素有佳名,可比严宵寒受欢迎多。那姑娘也爱慕年少俊美英雄,当年还在人群朝他扔过花。她眼认出傅深,当即扔下严宵寒,娇啼声,楚楚可怜地扑上来——
不同,刚走近就听见莺啼燕语、丝竹管弦之音。花枝招展姑娘在门口揽客,见常客魏虚舟跟着个从未见过俊美男人道走来,还未穿官服,想当然地以为他们是来寻欢作乐,立刻拿出十二分娇媚讨好,柔若无骨地攀上来:“好俊俏郎君,可愿意赏光进来吃杯水酒?”
脂粉香扑面而来,严宵寒声呵斥压在舌尖,堪堪要出口,背后忽然传来个熟悉令他头皮发麻声音——
“哟,忙着呐?”
严宵寒悚然转头,那个让他天不见就朝思暮想人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把未开折扇,规律地敲打掌心,正平静地望过来。
肖峋手扶刀柄,面无表情地站在傅深身后,沈遗策脸生无可恋,或许已经在心里开始默念往生咒。严宵寒背后则是目瞪口呆魏虚舟和排坦胸露背莺莺燕燕。两拨人马,就这浩浩荡荡、猝不及防地在青楼门口相遇。
“不过呢,”傅深微笑着用折扇抵住她胸口,“跟拙荆比起来,还是差些。”
神来之笔,峰回路转。所有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拙荆”。
严宵寒:“……”
他算是看出来,这混账什都知道,心里明镜似,就是在故意消遣他,好给自己找乐子!
被消遣严大人恨恨地磨着牙,脑海中排着队跑过百零八种把傅深这样那样方法。
严宵寒张口结舌,险些脱口质问傅深你怎在这里,随即蓦然想起是自己昨天打发人去山庄,告诉傅深回京准备参加万寿宴。
傅深意味深长地看他眼,满脸都写着:“你敢背着出去嫖?”
严宵寒心中“忽悠”下,强大求生欲瞬间战胜理智,他甚至顾不得下属和外人在场,脱口道:“冤!”
所有人:“……”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现世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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