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事办好,无论真相是什,至少皇上对这两个案子结果是满意;二是元泰帝病情甚重,除诸位皇子每天进宫侍疾外,只有几位年高德劭老臣被召见,外界议论纷纷,猜什都有。严宵寒在这个时候能被皇上记起来,足可称句简在帝心。
觐见地点仍在养心殿。
元泰帝和皇后称不上伉俪情深,但多年来皇后谨言慎行,从未行差踏错过步,杨家当年又有从龙之功,是以元泰帝对她虽称不上十分喜爱,但也给予相当信任。然而杨皇后竟然在元泰帝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地搞出这大件丑事,无论是作为皇帝、还是作为男人来说,皇后此举都无异于在元泰帝脸面上抽记响亮大耳刮子。
陛下显然被刺激不轻,严宵寒看见他时吓跳。那高高在上男人满脸病容,总是睥睨下视双眼浑浊暗沉,两鬓花白,哪还有点威仪强干帝王模样,分明已是老迈枯朽征兆。
元泰帝听他备述前事,先是象征性地勉励几句,而后忽然毫无预兆地话锋转,问道:“梦归,你觉得朕百年之后,朕这些儿子们,哪个堪当大任?”
,傅深坐在床上,顶着宿醉后头疼,脸冷漠地看着严宵寒。
酒后不打人,不代表酒醒后不会打人。
严宵寒心说万幸昨天没真做到那步,他更希望洞房是你情愿,而不是乘人之危。昨晚只是时情动,聊以纾解便罢。傅深当然能感觉得到,如今这幅要杀人表情,主要还是气他趁自己醉时占便宜,骗他叫好多声“哥哥”。
“好好,不气啊,”严宵寒不由分说地把他搂回怀里,趁着天光未亮再赖会儿床,无赖地道:“床笫之趣,那较真干什,要不下次叫你?别说叫哥哥,叫大爷都行,好不好?”
傅深威胁地戳戳他胸口:“给滚蛋。”
严宵寒背后冷汗刹那就下来。
做臣子,最忌讳在立储之事上多嘴站队,他除非是活腻歪,才敢问什答什。
幸好昨晚他和傅深除胡闹,还说两句正事,那其中正包含着现成答案。严宵寒定定神,先推让
“再说,你昨晚没得趣?”严宵寒含笑低声说,“那尽心伺候,还不领情,侯爷好狠心。”
傅深耳根泛红,没好气地道:“宝贝儿,侯爷希望你下次躺平,不用那主动。”
严宵寒“哟”声,奇道:“你要坐上来自己动?”
因为嘴欠,严大人被躺在他怀中“温香软玉”当场掀下床,贴着墙根、夹着尾巴溜。
元泰帝因病罢朝三日,严宵寒折子送上去后,这日果然得到召见。传谕太监对他态度比先前还殷勤,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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