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下意识地回礼,从迎面冲击中回过神来,脸上挂笑,道:“多谢。二位快请上座。”
傅深与齐王确实没怎打过交道,他地位超然,跟谁走太近都不是好事,所
傅深被他用猛兽捕食姿势压着,居然也不觉得别扭,可能是心里知道这人无论如何不会伤害他,甚至还有闲心举起手来掐他侧脸,连指尖都是温柔:“也真是不明白。你说你,有财有貌,位高权重,前途无量,怎还会觉得没人喜欢你呢?”
“珠玉在侧,自觉形秽。*”严宵寒握住他手,在脸侧眷恋地贴贴,“是因为你太好。”
不仅仅是家世官位这些外在东西,傅深真正让人难以望其项背是他胸襟和心性。严宵寒轻视过、质疑过、然而遍历风霜,他知道自己永远也做不到像傅深样。磊落君子如皓月之辉,生也未必能遇见个,他只能远远观望,从未敢奢望九天明月有天会落入他怀中。
傅深失笑:“这到底是谁给谁灌迷魂汤……行起来吧,还得去齐王府道贺。这事先记着,回来再跟你算账。”
严宵寒:“还要算账?”
“你……”严宵寒竟然磕巴下,期期艾艾地道,“你、再说遍?”
傅深很无奈地看着他,许久后叹口气,向他伸出双手:“过来。”
严宵寒不敢用劲似地松松搂着他:“再说遍。”
有些话脱口而出时自然而然,再说遍就变味,傅深难得地有点赧然,老脸红:“去,别闹。”
严宵寒手里加几分劲:“再说遍。”
“你以为呢?”傅深狞笑道,“不收拾你顿狠,看你记不住这个家里到底谁说算。”
严宵寒:“……”
齐王府。
齐王孙允端听说大舅子来,忙亲自到前厅迎客,不料先跟严宵寒打个照面,顿时愣:“……严大人,傅侯爷。”
“给殿下道喜,”傅深拱手道,“喜得贵女,弄瓦之喜。”
“你被八哥精上身?”傅深使个巧劲,把他手从肩上甩脱,“起开,忙着看去外甥女呢,别捣乱。”
严大人双手空落,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傅深自顾自低头把衣襟袖口整理好,忽然道:“不必自怨自艾,能遇见你,才是三生修来福分。”
话音未落,他被严宵寒猛地扑倒在柔软被褥间,劳损老腰发出声不堪重负响动。
那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眼里流转着狡黠笑意,如同漆黑天幕里洒满璀璨星子。傅深恍然间觉得严宵寒可能真是深山里大狐狸精转世,面容无处不精致昳丽,偏又没有丁点阴柔之气,嘴角勾人,微弯眼角也勾人,连微微上翘眼睫都是诱人亲吻弧度。
他叹息似地道:“只愿君心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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