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告假在家休养。严宵寒有样学样,非说自己在荆楚落下旧疾也犯,也跟着告假。
傅深当然知道他那所谓“旧疾”不是什正经毛病,然而两人前前后后奔波快两年,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正该把那些亏欠温存缠绵都补回来。这想,也就随他去。
六月里某天,两人午睡方醒,正就着冰盆凉意,腻歪在罗汉榻上闲聊分果子吃,管家轻手轻脚地进门,隔着屏风,站在外间禀报道:“老爷,宫里来人,陛下宣靖国公觐见。”
严宵寒脸顿时拉下来:“大热天,中暑怎办?不去。”
“你当谁都跟你似,是个娇气鬼。”傅深摘个葡萄堵住他嘴,翻身下床穿鞋:“别哼哼,走。”
严宵寒就是喊欢,也不能抱着腰不让他走,郁闷地咬开嘴冰凉葡萄汁。
谁知下刻,那说着要走人突然俯身压下来,舌尖迅速在他唇瓣上勾圈,轻佻又风流偷个香,含笑道:“真甜。”
严宵寒:“你……”
傅深眉梢扬,不无调侃地道:“大爷,买路财已经交,这回能放走吗?”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句来自王夫之,后半句来自黄宗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