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也被郁辞可怜兮兮眼神弄得有点母爱泛滥,但她颇为为难地说道,“可是这个没法改啊,他戏份虽然少,也没什台词,但这个角色很重要啊。”
“而且,”学姐巴掌按在郁辞肩膀上,示意他看在周围试着演出服其他人,“你看这满场五大三粗,除你和许呈,谁能塞进旗袍里?”
她说这句话时候,在剧里扮演富商老爷大三学长正好转过来,身高米八二,肩宽腰粗。郁辞想象下那个画面,不由抖抖。
郁辞秒钟出卖兄弟,“那不如让许呈上吧。”
许呈从后面踹脚他凳子,“你大爷。”
在他旁边饰演个富家小少爷许呈笑得扶住墙。
“学姐,你是不是给拿错……”郁辞还抱着最后点微弱可能性,看着旁边学姐,“这好像是,旗袍?”
“没错啊,”学姐推推脸上眼镜,不容置疑,“当时给你剧本上不就写吗,你这个角色第次出场是男扮女装,不过也就这次。”
郁辞立马哗啦哗啦去看剧本。
看还真是,他这个角色第次出场就是刚刚杀个人,逃离现场时候被男主碰到,个随身带着钢笔被男主捡到,之后男主就是为还这个钢笔,卷入场事故里。
到这里,排练室门就打开,学姐从里面走出来,对着郁辞招招手。
郁辞知道这是叫自己。
“得去试服装,先挂。”他边对电话里说道,边往排练室走。
“那在家等你。”乔鹤行说完这句话就挂电话。
乔鹤行说得很自然,可郁辞脚步却顿。
学姐颇为可惜推推眼镜,“其实也
而等他再出场时候……就是,bao露身份被咔嚓,男主从他手上道疤,认出这就是自己魂牵梦绕只有面之缘人。
郁辞绝望地发现,那剧本上清楚写着,“可是面前这人穿着却不是那日黑色旗袍,而是件极为普通蓝色长衫,脸上没有半点脂粉痕迹,唯有手上那道月牙形疤痕,还是模样。”
郁辞抬起头,学姐温柔地看着他,把旗袍塞进他手里,“穿吧。”
郁辞捧着旗袍,可怜巴巴地看看学姐,又看看许呈。
许呈终于笑够,从墙边上站过来,“学姐,郁辞还是第次上台,你就让他穿女装实在难度太高点。”
在家等你……
“郁辞,你脸怎这红啊?”学姐奇怪地看着突然在门外站住郁辞,“你很热吗?”
“没什,”郁辞把手机收起来,努力不去瞎想,“们赶紧试下服装吧。”-
然而,十分钟后。
郁辞沉痛地看着摆在他面前戏服,认真地思考起罢演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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