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已经深,再过会儿就是十二点。
郁辞脚步很轻,软绵绵鞋底踩在木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刚走下楼梯没几步,郁辞就顿住脚步,他在客厅边缘看见两个背对着他,相拥在起影子。
他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慌张地躲到墙后面。
但过几秒,他又忍不住悄咪咪地探出头
但是郁辞考虑到他和乔鹤行出柜之路,在满脸震惊和坦然相告里选择后者,他眨巴眨巴眼睛,说道,“猜到啊。”
这下子轮到郁沉言愣住,“你知道?”
“嗯,你跟乔鹤行根本就没有在起住过,”郁辞小声说道,“他现在又回乔家,所以早就知道你们不是对,只是没想到连订婚都是假。”
郁沉言和商鸣面面相觑。
“那,那挺好。”郁沉言心情复杂地把本来用以解释话咽回去,“总之就是这件事。和乔鹤行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当时为掩人耳目。”
他倒是不怎管郁辞交友,但是他更希望郁辞身边都是许呈这样单纯富家小公子,而不是那个看就心黑乔鹤行。
“他能有什不好?”郁沉言说道,“这阵子肯定是累,但是挺过来他就是乔家正儿八经继承人,再合算不过。”
多少人巴不得这样“累”呢,郁沉言想道。
郁辞就没再多问,知道乔鹤行还好,他心里就放下块石头。乔鹤行其实也和他通两次电话,但都是没几分钟就急匆匆挂断。
郁辞夹块小排骨,狗腿地送到他爸碗里,“爸你这两天肯定很累。”帮乔鹤行抢家产真是辛苦。
郁辞暗搓搓地看他爸眼,满怀心机地问,“爸,那学长要是以后和别人结婚订婚,你会介意吗?”
“不会,”郁沉言干脆利落地说道,“他娶谁和有什关系。”
“哦。”郁辞欢快地答应声,继续吃小排骨去-
因为乔鹤行不在,郁沉言也不需要再避嫌,他和商鸣今天也留宿在平山路。
郁辞洗完澡出来,想起自己白天把个平板丢在楼下,里头有个资料,其他电子设备上都没有备份,就下楼准备拿下。
郁沉言瞅瞅自己儿子,面上不显,心里还是很美滋滋。虽然他老被嘲笑不会带孩子,但郁辞毕竟是他从小抱在怀里崽崽,就是贴心。
商鸣侧头看郁沉言眼,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下郁沉言手。
郁沉言这才想起今天“正事”。
“阿辞,说到这儿,还有个事情得告诉你下。”郁沉言斟酌着用词,“之前不是告诉你和乔鹤行订婚吗?那其实是假。”
郁辞也在啃小排骨呢,闻言抬起头来,小排骨啪嗒下掉进白瓷小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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