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并不仅仅是乔浚和乔衡败涂地,他还要他父亲亲眼看清自己养怎样两头畜生,要他父亲不得不选择放弃他们。
就像当年为掩盖表面和平,不去追查他母亲死因样。
乔鹤行微微抬起头,他看见郁辞眼中担忧,郁辞向是个心肠柔软人,对心爱人就更是如此。他大可以在他面前示弱,大可以换取郁辞更多怜惜。
可他没有,他摇摇头,轻声道,“不用安慰。”
他还没有这脆弱。
“乔浚被送去疗养院,这辈子应该是出不来。”
不知道过多久,车里重新响起乔鹤行声音。
外头已经是晚上八点,夜色完全地把天空笼罩住,这个私人地下车库灯光也并不明朗,车内就更是昏暗片,郁辞甚至不能完全看清乔鹤行脸。
可他却从乔鹤行声音里听出点冰冷味道,像埋在泉下寒冰,终日不能见光,只能日又日地严寒下去。
“但是乔衡还没有处理干净,爸说会送他去国外,可是他到今天还没有动身。所以暂时还不能让你出现在身边,”乔鹤行和郁辞解释道,“今天是悄悄过来,因为太想你。”
“十三年过去,已经不难过。妈妈生没有做过坏事,应该早就投胎,有新生活。今天乔浚和乔衡下场,不过是给自己个交代。”他看着郁辞,像是真很高兴,甚至微微地笑起来,“这多年直不敢梦见妈妈,但是如果今天她来梦里,终于能告诉她。给她报仇。不过她可能不会很高兴,因为她不喜欢这样。但终于能放下。”
乔鹤行每说句话,郁辞心就跟着颤抖下。
他想,他失去父母这些年还有郁沉言在他身边陪伴,他深夜里因为噩梦哭泣时候,郁沉言会把他抱起来哄他。
可这些年,乔鹤行做噩梦,又有谁在他身边呢?
“你妈妈不会不高兴,”郁辞声音很肯定,其实他从没有见过乔鹤行母亲,可他
乔鹤行平平淡淡地说着这句话,好像没什大不。但是落在郁辞耳朵里,却忍不住耳朵红。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却听乔鹤行又道,“你最近听见关于们家传闻吗?关于母亲事情。”
郁辞不由呼吸窒,他沉默片刻,老实地回答道,“听到。”他迟疑会儿,问道,“这是真,对吗?”
“是真,”乔鹤行给予肯定,他声音愈发地冷下去,“刚刚直在教堂里,那是爸送给妈妈礼物。直等着爸给个结果,郁辞,等这个结果等很多年。终于在今天,等到。”
乔鹤行勾下嘴角,“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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