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想,那就太可怜,要自己可怜自己,温时不想陷入那样地步。
那人顿顿,没有回答,过会,温时意识到对方摘下抑制贴,因为他闻到股陌生味道,不知道该怎形容,像是冬天时落在松柏上雪,很轻,很淡,离得很近才能闻到,存在感却很明显。
温时能感觉到他手很粗糙,很热,握住他腰,掌心横亘着道很长疤痕,好像曾经受过很严重伤。
这样人也会受伤吗?
温时还是在哭,他很想停止这件无意义事,但没有办法。
恍惚中,他听到有人问自己:“很痛吗?直在哭。”
是那个人。
是陆先生,是陆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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