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设提到几个月前发生事:“当时您在老板公寓前停很久,保安还以为是什不怀好意人,把监控录像送过来……”
温时忽然打断他话,问道:“监控录像?”
秦设觉得自己说错话,但不知道自己错在什地方,只好继续下去:“嗯,当时安保人员将录像给,发给老板看。”
监控录像会诚实地留下切影像,温时曾经在陆惊蛰门前做过所有事,也会记录下他脸。
温时怔住:“这样啊。”
离开酒店前,陆惊蛰吩咐秦设:“你坐下班飞机,陪温时起回去。”
秦设愣下。
太奇怪。温时和陆惊蛰不起来理由有很多,也许是时间上有冲突,当时有什不便。但是来到这里后,虽然陆惊蛰没有陪过温时,且希望他能出去玩玩,但Omega好像真没有那个意思。
但这不是秦设该问,于是他问:“那落地后,温先生住所在哪?”
陆惊蛰看秦设眼,像是他问得太多,平淡道:“会有接他人。”
。”
空气中信息素浓度似乎变高很多,温时不知道是陆惊蛰心情不好,还是什别缘故,可能和自己没有关系,但还是犹豫着问:“……你是不是没用信息素抑制贴?”
陆惊蛰抬起手,伸到颈后,将抑制贴撕下来,平静地说:“好像是没贴好。”
实际上他用这多年,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温时站起身:“冬天衣服是不太方便,要不要帮你贴?”
最开始时候,温时希望能和患者陆惊蛰在看不见彼此房间中见面,这样痊愈以后,他们再次相遇,即使擦身而过,也不会认出彼此。
现在想来,温时也觉得自己很幼稚
早晨十点钟,秦设等在房间门口,开车送他去机场。
温时脾气很好,为人似乎也很随和,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秦设坐在副驾驶位置,和后座温时搭话聊天。
作为助理,秦设不可能不善言辞,何况以温时身份,以及这次出差种种情况,他觉得自己需要和温时保持必要友好关系。
温时偏头看着车窗,神游天外,心不在焉地想很多事。
陆惊蛰走到温时身边,坐在温时方才坐过椅子上,低下头。
温时指尖很软,体温略低,点点将陆惊蛰碎发拨开,因为黑暗带来不便,必须用触感确定位置,摸索好会儿,才将抑制贴覆盖在陆惊蛰腺体上,缓慢地按压平整,像是怕弄痛这个人。
雪和草莓混合着味道很清新,但或许是浓度太高,温时有些头晕目眩。
直到处理好,温时走远些,才有所好转。
隔着几步距离,陆惊蛰站起身,对温时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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