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惊蛰起看日出,准确来说只有看。
PS:拍照片。”
剩余空间很大,所以温时决定贴上张照片。
人是不诚实,对着日记都会说谎动物,温时似乎也有这样劣根性。他有不愿意去想事,所以看很久相册,打印出来不是那张最满意、有陆惊蛰侧脸照片。
晚上八点钟温时合上电脑,洗澡,关灯,回来又看眼时钟,才过半个小时。
他们是这以为,可能这多人里只有陈寻没有那确定,但也想不出什别理由。
*
陆惊蛰出差后,温时作息重新变得规律,白天有很多空闲时间,大多都在做翻译工作。
因为是出名认真仔细,找来工作有不少。
温时算下工作量,觉得最近不能接那多。
惊蛰抬起头,认真问:“什意思?”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本来以年为单位治疗周期可能会无限延长,变成生。
徐教授也知道这和当初承诺话差别太大,刻意强调道:“这只是初步判断,可能是治疗时间还太短,没有起效,并不代表最终结果。”
医院装修是冷调白与蓝,代表着洁净与守护,空气中弥漫着股消毒水味道。
陆惊蛰坐在绿植前沙发上,他半垂着眼,似乎没有责怪他们意思,只是说:“没有确定事,就不必告诉老太太。”
他已经看过好几次时间。
昨天下午,陆惊蛰告知温时今晚会回来,早晨送餐时罗姨又说次。
温时
工作间隙,抽屉里笔记本和手机偶尔也会被拿出来。
笔记本不常用,所以还很新,每页上都只记三言两语。
温时先是填几个日期,又发很久呆,写下记忆里印象深刻事。
每件事里都有那位病患,但不是都和治病有关。
记录很简短,称呼也有所变化。
陆老太太直很关心陆惊蛰,甚至连徐教授这个曾被否决方案,再度启用,都是老太太意思。陆惊蛰知道他们直将自己病情同步告知给祖母,之前从未阻止。
但是有些事还是需要分寸,所以他这吩咐。
在场教授和医生都连连点头。
温时信息素对陆惊蛰病情确很有效,很可能是种需要终生使用药品。而温时是个人,个活着人,这个消息好像也没那好。在寻常生活交往中,匹配度只代表信息素之间吸引力,不是定要结婚生子。而对于陆惊蛰这样身份人而言,最忌讳就是和别人绑在起,无异于将陆惊蛰困在温时信息素中,而陆惊蛰很讨厌被束缚。
所以不必告知陆老太太,又拨笔钱,是希望能得出不同结论,更好治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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