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你没有?”
“没有。”
“现在是不是特别爱?”
“爱。”
“那今天没有晚饭怎办?”
“爱得奋不顾身”通常用来描述种全心全情投入状态,并不是真要爱出将生死置之度外效果……毕竟爱情是那虚无缥缈东西,而命却是实打实只有条。
唐楷回答得非常简洁:“什都没想。”
他以前迷信福尔摩斯那套,认为感情会阻碍理性思考,因此要尽量避免过于强烈感情,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天会为某个人神魂颠倒,甚至把理智抛到旁,全凭腔爱意,就敢用后背挡炸弹、用胸口堵枪眼。
可是他能怎办呢?
那刻面前站着,是他心爱人啊。
。
细碎玻璃碴四下飞溅,像雨样落在他们周围。
两人全愣住。
很难说清出于什动机或者考虑,才能让个人危险发生0.1秒内选择用自己身体去保护另外个人。又或者他那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什,更来不及思考,全凭惊鸿掠念头——
孙自南还站在他身边。
“吃。”
“‘英雄救美,值得奖励’,觉得此时应该有人来亲下。”唐楷转移话题,戳戳孙自南,“哎,主动点,在这儿等半天。”
孙自南瞪他半天:“你……”
他叹口气,从沙发上爬起来,双手按着唐楷肩膀,低头吻下去。
这个冬天第场雪终于从灰暗苍穹中缓缓飘落。窗外寒风呼啸,而在客厅狭窄沙发里,两人上下叠在起,暖得几乎要鼻尖冒汗。
“……”
他俩保持着这个难舍难分姿势,就这在冬日昏沉天色里僵十几秒。直到孙自南垂在身侧手抚上他后背,安慰似地轻轻拍两下,说:“没事,应该是灯泡炸。你过来,看看玻璃有没有扎到你。”
唐楷扑棱下脑袋,把细小玻璃渣抖掉,直接让孙自南在怀里转个圈,把他推出门外:“先出去。玻璃飞得到处都是,黑灯瞎火,今天先别用厨房。”
孙自南近乎茫然地回头看他眼,嘴唇动动,像是有话想说,又沉默地住口。
到灯光明亮客厅,孙自南把唐楷按在沙发上,拨开他衣领仔细检查遍,确认没有划伤才放下心来,屈腿往他身边坐,开口问:“怎想?”
今天有惊无险,只是炸个灯泡。可光听那声动静,谁能知道究竟是灯泡炸,还是煤气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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