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倦有些迷惑。
周辉月开玩笑:“你不是说是不愚山伯爵吗?”
虞倦不说话,他有点后悔当初为什要用这个备注,是他作茧自缚。
周辉月很肯定地说:“基督山伯爵等十四年。不会。”
般人不能理解虞倦想法。
但周辉月明白。
他怔怔,又笑,认真地说:“因为未婚夫是你。”
原因和结果相反。
虞倦偏过头,其实在冲动脱口而出后,他就后悔,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他们之间关系,好像不应该问这些。
也许周辉月去打听下,就能知道不对,但虞倦还是说:“有两个很亲近长辈,在他们葬礼上发生很糟糕事……路水城让想起那些。”
周辉月动作顿,指尖将虞倦鬓边碎发压在耳后,他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个很容易碎、珍贵宝物,又说:“他们去世时候,你还小,最舍不下你。看到你平安长到这大,肯定很开心。”
虞倦脸颊贴着他手掌:“是吗?”
周辉月说:“所以别为那些人不开心。”
不知不觉间,周辉月已经将虞倦头发擦干,虞倦才反应过来,他好奇地问:“你会对别人这样吗?”
究底,手指梳理着虞倦碎发:“那不高兴,以为你看不上他们。”
虞倦没想过会被周辉月看破。他仰起头,透过指间缝隙,看向亮着灯,似真似幻,就像这个世界。
周辉月靠近些。
虞倦解释说:“想到过去事。”
周辉月气息环绕着虞倦,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让他感到安全,也感到温暖,虞倦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
有些事、有真相,对方永远不会知道。
但是听到意料之外结果。
虞倦好像勉强满意。
外面雨好像停,乌云并未完全散去,却被日光照亮,像是团晕染开灰蓝色颜料。
周辉月低声说:“讨厌人也别在意,会帮你。”
周辉月好像很擅长照顾别人,但在书中从未表现出这点。
周辉月将毛巾放在边:“怎样?”
虞倦想想:“像现在这样。”
可能是怕他不理解,虞倦更准确地形容:“因为是你未婚夫吗?”
那位表亲说没错,虞倦真是个固执人,之前事不算,但今天他说很多从未对别人说过话,就会开始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可能是这个人在雨中为他撑伞。
虞倦看着周辉月,咬下嘴唇,他还在想。
周辉月问:“想什?”
灯只亮盏,昏暗房间里,虞倦半垂着眼,呈现出纯粹绿意。
当那些自保护外壳都脱落,里面有个完整虞倦,所有高傲、天真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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