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速度不快,走二十分钟才到达目地,是两个小时前举办迎新会地方。
现在切结束,大多数灯都熄灭,只有个保安在站岗。
虞倦走过去说:“要去后台趟,有东西丢在那。”
保安本来不想让他进去,准备打发他离开,等明天参演人员集体过来收拾时候再拿,不过在看虞倦眼后改变主意:“你是那个绿眼睛同学。”
虞倦平平地“嗯”声,余光瞥到周辉月笑。
周辉月说:“不冷。”
又握下虞倦手,抬起眼,不动声色地找出合理理由:“虞倦,你体温比低。”
周辉月外套有点大,衣摆垂在虞倦腿根,不算很厚,但很暖和。
穿着别人衣服,虞倦总有点不自在。
好半天,他问:“糖吃完吗?”
周辉月拽住虞倦手腕:“你走得太快。”
虞倦:“?”
他走根本不快,有时候也会觉得这个人有点麻烦。
但还是停下脚步。
虞倦回过身,什都未看清,就被揽住后背。
虞倦低着.身,好像是在发呆,以这样姿势看好会儿。
看那束花,也看周辉月。
在他认知中,“秘密”是很珍贵且独无二。
在舞台上,在所有人面前弹不是不好,但好像不足以被称作秘密。
虞倦这想着,直起身,在周辉月将花递给自己前说:“想去个地方,你要起吗?”
保安就没拦,毕竟虞倦个人特质太突出,干点什坏事,问就知道。
虽然有小点波折,但问题不大,虞倦还是带着周辉月起进后台
临走前,虞倦去安山村小卖部买很多廉价分装糖果。但只给周辉月瓶。
老板说糖是酸,周辉月说是甜。
他抽屉里摆很多瓶,但从未尝试味道,就像曾经不会查长在山坡上花名字。
是出于某种理由逃避。
周辉月说:“没有。吃完找你要。”
不明所以间,虞倦弯下腰,忽然有什兜头罩下来,压在身上。
是周辉月外套。他气息铺天盖地环绕在虞倦身边,不留丝缝隙。
周辉月不用香水,甚至不会挑选沐浴露和洗衣粉味道,但气息总是很好闻。
虞倦反应好会儿,直到外套后领滑到脖颈处,眼前重新变得明亮,看到周辉月在自己面前,垂着眼,正在整理外套。
他歪着头,问:“你不冷吗?”
“去。”
虞倦站在周辉月身侧,比轮椅略快两步,在前面引路。
夜晚学校不算安静,三三两两人走在路上。
入秋之后,夜风是凉。
从餐厅里出来前,虞倦用冷水洗脸,现在被风吹干,鼻尖有点红,但没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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