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没注意他动容,只顾着反省自己嘴贱,干笑:“不好意思,说漏嘴。”
“身份证上生日比实际年龄小。当年签公司时脸长得比较嫩,经纪人就让改小两岁,大概是觉得年纪小更容易红吧……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改也没什卵用,照样不红。”
“确实不太看得出来,”霍明钧点点头,“你长相随父亲还是母亲?”
“都不太像,”谢观说,“他俩长得显老,可能到这儿老天爷良心发现,基因突变。”
霍明钧心里又是“咯噔”下。
“……”
“好,知道你混得好,事业有成还会做菜,”霍明钧见好就收,顺毛道,“听说你刚接部新戏?”
“‘事业有成’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特别像在讽刺,”谢观郁闷地扒口饭,“新戏说多都是泪。你刚才不是问肩上是怎回事吗?为拍戏正跟老师学太极呢,最近开始实战,天天被专业选手吊打。那帮孙子平时看着人模狗样仙气飘飘,到对战就下狠手。要不是惦记着你这顿饭,肯定出门直接奔人民医院抢救室去。”
“你好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注意言辞,”霍明钧让他逗得想笑,又忍不住有点担心,“只是表演而已,有必要这严格吗?”
霍明钧看就是个相当严厉人,无论对人还是对己。谢观微微挑眉,有点诧异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随口胡扯道:“可能老先生看骨骼清奇,是天生练武奇才,所以想收当关门弟子吧。”
他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向谢观童年和家庭。谢观哪是这种老狐狸对手,分分钟被他牵着鼻子走,很快就把自己家底交代得干二净。
“小时候事记不太清,”他托着下巴回忆,“爸说小时候特别皮,上山下河撒野捣蛋,有天翻墙偷摘别人家杏子时脚踩空,从墙头掉下去摔晕,可能有点脑震荡,醒之后连话都不会说,把家里人吓得够呛,后来找镇上个老中医针灸段时间,才慢慢学会说话。不过等治好失语以后,就不大记得过去事情。”
霍明钧:“失忆?”
“不完全是,”谢观想想,“准确说是比较模糊,有时候能梦见点。反正也不影响正常生活,就没去管它。”
霍明钧本就是抱着探
“……”霍明钧叹气,“看样子还是下手轻。”
谢观忍笑:“都二十五,早过学武年纪。老爷子就是职业病,看不得花拳绣腿,想给扳扳毛病而已。”
霍明钧手中捏着勺子个不稳,在碗边轻轻磕下。
他堪堪按捺住心中惊讶,面上若无其事地问:“二十五?你不是九二年出生吗?”
二十五岁……这个岁数也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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