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助理感觉自己大脑已经不转:“啊?为什……?因为后两集是刚播出,还没有人剪……”
霍明钧在那头沉默下,随后用种再平常不过、公事公办口吻道:“你去把新出两集剪下。”
方茴:“……”
老板你告诉,你刚才沉默那秒钟是因为感受到良心刺痛吗?!
谢观从网吧出来时,天已经擦黑。冬天天黑得早,他裹着件黑乎乎羽绒服,戴着帽子、围巾和大口罩,武装像只西伯利亚棕熊。别说在这种小地方,就是把他扔到B市广场上都不定能被人认出来。
里,也旁敲侧击地问过钟和光,对方虽未明说,却隐晦地提醒她,以后不要在老板面前提起“那位”名字。
方茴这多年助理不是白干,点就通——大魔王这是跟谢观闹崩。
她其实觉得有点可惜,因为跟谢观接触过,觉得他是个值得结交人。但霍明钧才是给他们开工资人,方茴再看好谢观,也不敢跟霍明钧对着干,只好偷偷看谢观电视剧。没想到看两集居然沉迷上,不仅每天回家守在电视前等播出,还去网上找谢观cut来看。
霍明钧只是时不能接受广大网友这直白热情,有种自己发现风景突然变成景区微妙不爽,倒没真想把方茴怎样。他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不痛不痒地说她句,转而被电脑屏幕上影片标题吸引注意力:“cut?这是什?”
“啊?”方茴让他给问蒙,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就是把谢……这个人出现镜头全部单独剪出来,拼在起,应该算是花絮……吧?”
手机经过天狂轰乱炸,已经不剩多少电。与谢观相熟人都通过各种渠道问候过,而他明知道不该心存不切实际幻想,却总是忍不住去看手机未读消息。
所以说依赖是种多可怕习惯,他只不过跟霍明钧分享过次好消息,就形成思维惯性。
他呼出口白气,把手揣进口袋里,朝镇上车站走去。
说是车站,其实就是在空地上立块铁牌,指示从此处上车。临近年关,街上越发空荡,偌大广场上几乎
霍明钧:“拿个U盘,拷给份。”
方茴:“哦好……啊?!”
方茴像做梦样战战兢兢地把自己找到视频下载好,拷份送进霍明钧办公室。回到桌前把所有窗口都关掉,再也不敢浑水摸鱼,老老实实地干起本职工作。
个小时后,霍明钧内线电话追杀过来:“电视剧已经播到20集,为什视频里只剪到第十八集?”
他口气之严肃,态度之慎重,甚至让方茴产生种“自己给他递交是公司内部绝密重要资料”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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