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愧疚。”
“十年前事和他可都没忘,他拿不拿当儿子都是两说,还谈什‘父债子偿’?”霍明钧淡淡哂:“爷爷,说句不好听,他在您这儿,叫‘儿女都是债’;到这儿,叫‘父债子偿’,全天下便宜都让他占光,凭什,就凭他投个好胎?”
手机听筒里传来声巨响,电话断。
霍明钧正要把手机还给方茴,抬眼看却愣住:“你哭什?”
连日来提心吊胆、奔波疲劳、身处漩涡中心承受谩骂和攻击……这些精神上压力终于在“委屈”这跟稻草轻飘飘添油加醋之下,以洪水滔天形式冲垮孤立无援堤防。
方茴拼命忍着眼泪,连连摇头。
她解霍明钧为人,表里如冷硬,他自己不曾软弱,也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表现出软弱。
霍明钧从桌上抽两张纸递给她。
“你太累,把眼泪擦擦,回去睡觉。”他绅士地保持距离,目光在她脸上温和地停留下,“天塌下来还有你老板顶着,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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