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棒槌,累死爹。
谢观有自己房间,但霍明钧就像失忆样直接把他带进主卧。医生两次来出诊,每次床上都是谢观,渐渐从这“巧合”之中咂摸出点不对味儿来,对谢观身体情况立刻谨慎好几个档次,生怕稍有疏忽,开罪霍明钧。
谢观背上被烫出片条状红肿水泡,中间块是被棱角砸中淤青,泛着不正常焦黑颜色。伤势其实并不算太重,可看上去简直是触目惊心。
霍明钧简直不敢深想,如果不是谢观身手敏捷躲过倒下来架子,如果不是他机灵知道在身上多披层毯子……
他们“正果”险伶伶地系在根头发丝上,但凡当时行差踏错步,结局就是万劫不复。
谢观上完药,裸/着上半身从床上爬起来,见他在出神,不肯消停地抬腿在他小腿上蹭下。
霍明钧立刻回神,怕他哪里不舒服:“怎?”
谢观在火场里伤嗓子,现在哑彻底说不出话,只好眼巴巴地瞅着他,视线意味不明地在他嘴唇上停顿下。
两人在车里互通心意后,仿佛同时解锁“脑电波同频”权限,谢观个眼神,霍明钧立刻心领神会,知道这是小男朋友刚才没亲够,现在正光明正大地跟他耍流氓讨吻。
他换个位置坐到床边,伸手揽过谢观腰,俯下身去,温柔地叩开唇齿。
作者有话要说:啊,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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