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介意?”霍明钧神色自若地问。
谢观不是个傻,猜测霍明钧八成有过经验,以他身份地位,身边想必不会缺人、而且他毕竟是三十几岁人,没有才是不正常。
“不介意,就是好奇。”谢观小声道,“毕竟你技术好……不吃亏……”
霍明钧笑,把他安安稳稳
谢观虽然腰酸腿软,但都是长时间保持个姿势导致肌肉酸痛,相比之下后面反倒好很多,只有点轻微不适。
不是他天赋异禀,而是霍明钧太心疼他,前戏做足,几乎没怎让他疼过,甚至在这样个具有特殊意义、容易刹不住车夜晚,极其克制地只做两次。
理由是“你第次容易受伤,先不急,以后慢慢来”。
他不是个忍不住诱惑、分分钟要吃掉所有糖果小孩子,岁月和长久等待教会他,是伺机而动和循序渐进。
霍明钧有十足耐心,等着将谢观从身到心,口口彻底吃干抹净。
日升月落,夜尽天明。
海潮退去,湿润沙滩上露出数个凹陷洞口,螃蟹们在朝阳里探头探脑,动动两只小眼睛,确认安全后排成队,从沙滩上飞速溜走。
海风吹开窗帘,清新微咸空气冲淡卧室里玫瑰甜香。
谢观从无梦深眠中醒来,他动,早就醒霍明钧也跟着睁开眼,掌心在他额头轻轻拢:“早,感觉怎样?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嗯?”谢观睡眼惺忪地翻个身,脑门他手心里蹭下,紧接着嘶地抽口凉气,“啊……”
而谢观明知道自己被霍明钧吃死死,却无法挣脱,也根本不打算挣脱。
床事和谐有益于增进感情,不仅仅是做过爽完就可以。这场运动和谐令谢观接受百分之八十自己被压事实,倒是想起另外件事——
“亲爱,你好像对这个事……很有研究啊?”
霍明钧体温熨热他手底下那块肌肤,再往下就是他亲手划下禁区。他心绪有点飘忽,时没听明白:“嗯?”
谢观索性直白地说出大实话:“你不是第次吧。”
昨晚意乱情迷回忆,伴随着腰肌劳损酸痛气势汹汹地杀回脑海,他盯着霍明钧胸肌,有点脸热。
昨晚声带好像也使用过度,谢观嗓音沙哑,霍明钧差点让他嗓子给叫硬。
“腰酸?”他将手伸进被子里,勾着谢观侧腰,令他背向自己平趴在床上,掌根贴着腰背部用力按揉,“后面呢,疼不疼?”
谢观还沉浸在扑倒不成反被上落差里,昨夜豪情不复,被他问险些自燃,恼羞成怒地横霍明钧眼。
“做都做,还有什不好意思说,”霍明钧低笑声,“乖,别闹脾气,疼话要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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