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远!你什东西!这是要替你管着顾家那帮人!好算计!”顾升全气喘吁吁地骂道。
顾宁远充耳不闻,片落叶从他眼前飘过去,他眼也没抬。
“那又怎样?”顾宁远终于恢复以往冰冷,又像是替他考虑般权衡利弊,“顾升全你是要没股份也没脸,还是即使股份没,还有份脸面,拿份巨额工资呢?”
只说完最后个字,顾宁远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煎熬是该留给对方。
谁说不是呢,先把权利交到自己手里,再轻而易举地夺回去,谁能不恨。
顾宁远坐到小亭子里,语气倒还算是尊敬,“怎?送您端午节礼物,倒还让您开心吗?”
“开心,开心极。”
顾宁远指节轻轻敲敲桌面,“那就好。”
“你到底想要如何?把那东西先给,而不是现在散在外头。”顾升全终于忍不住怒火,忽然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向小辈说说,顶多算是让他们孝敬你,又有什关系呢?”
外头有佣人上来敲门,说是有几位客人要同老爷说话,顾升全声呵斥,瞬间没声。
顾升全终于下定决心,拨通顾宅电话。
陈伯从楼下下来,“先生,是四太爷电话。”
顾宁远眼神顿,并不十分在意,随意摆摆手,同沈约把故事最后收个尾,又递给沈约本画册,才有闲心接过电话。
岳宝琴见挂电话,眼皮跳,“公公,怎样?”
顾升全还在权衡,良久,才叹口气,“他吗……”
大约觉得这个媳妇还算是有点本事,在宴会上遭遇这大事,还能如此镇定,便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遍。
岳宝琴惊睁大双眼。
过好会,顾升全总算提起力气,“去,入给把那个孽障叫过来,都是他!他这个
“那自然是孝敬。至于吗?”顾宁远声音逐渐冷淡下来。
这次是重点。
“是有件事要托付给你。”顾宁远顿顿,语气又平缓起来,“如今公司太大,年纪又小,没什本事,怕不能服众,想让四叔公替先管管公司,您德高望重,十分中意。”
电话那头片沉寂。
忽然冲出声怒吼。
这漫长时间等待,要把顾升全怒气消磨干净。他把从顾律去世至今,顾宁远举动想遍,越发觉得可怕。
这是个十八岁少年吗?
他并不是蠢,否则也不可能忍到现在,只是因年纪而轻视顾宁远,自己儿子又太蠢,拖他下水,才败涂地。
“是四叔公吗?”顾宁远走到院子里,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你可真是,好侄孙啊。”顾升全这句话还是忍不住透露出彻骨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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