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个人安静地坐在这是晚会,他穿着身黑色小礼服,这是统借来,并不太合身
顾宁远说:“沈约有个单独节目,无双说很好,印象中仿佛是他头回上台,总想来看看。”
这多年来,倒不是沈约没有上台机会,只是这些机会都被他用乱七八糟,委婉又坚决借口推得干二净。
顾随看着他温柔脸色,叹声,“别不说,你还真当这多年好哥哥。”
他其实还是不太懂,顾宁远照顾沈约那久,还是没明白其中原因。
但顾宁远也不可能告诉任何人原因。
顾宁远才从国外回来,安排完个大项目,公司里不算太忙。头天待在家里倒时差,边颇有闲情逸致地指导沈约钢琴,又拆从国外带回来特色糖果和点心,时间太赶,助理抽空直接按照旅游指南上推荐按图索骥打包回来,没有整理,咸甜都混在起。包装上写着是法文,顾宁远也不认识,拆开尝到什口味全凭运气。
沈约就在旁练琴,这时候他倒不太熟练,偶尔磕磕绊绊,实在不能入耳,还要顾宁远擦干净手,亲自拉着沈约指导。
拆开包装后,顾宁远先掰下来块尝尝,是甜,味道好便自己吃。若是咸,就塞到沈约嘴里。养这多年,沈约在顾宁远面前算得上坦白,喜欢就再张嘴,讨厌就嚼嚼便咽下去,可能再顺道微微撇撇嘴。
顾宁远便心领神会,不会再喂这样点心。
最后整个晚上下来,大小吃钢琴和地板上全是碎屑,沈约是天生吃不胖体质,倒是顾宁远加这几顿高糖高热量宵夜,眼见着把最近奔波劳累清减下去给补回来。
那是个秘密。
此时舞台上鲜红色帷幕正缓缓被拉开,底下家长也渐渐停声音,道耀眼光打到正中间,里面显出两个模糊身影来。
终于快开始。
沈约钢琴独奏是校庆晚会开幕第个项目,弹得是校歌,极为重要。
礼堂后台早就乱成团,到底还算是孩子,吵吵闹闹,小姑娘们才上妆,偷偷地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老师们偶尔传来句训斥,对着节目单个个念名字。
沈约钢琴曲也日千里进步着。
两天后,校庆终于到。
顾宁远难得按时下次班,助理高学开着车,亲自送他去学校。
去时候天还是亮,顾宁远进礼堂,找到沈约所在二年四班家长区,里面已经坐不少人,顾宁远眼便看到顾随,向高学挥挥手,坐在顾随身边空位上。
顾随倒有些意外,顾宁远这些年来太忙,其实他也许久未见顾宁远,便问:“你还有功夫还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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