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床
时候，眼珠子微微发热。
转头看着窗外，那里似乎有
团模糊光。愣
半天。晚上顾先生回来时候照例问眼睛怎
样。回答他，和以前样，什也看不到。
生床上。当然，是两个被窝，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失望。
11月15日
顾先生带去看病，西医不行就改成中医，双管齐下。又开中药，每日熬着喝。都二十八岁，顾先生还亲手喂饭给吃。很不能接受，但又硬不过他。现在有点相信他以前说，这个年纪还是少年人话。顾先生真是拿当小孩子。
12月22日
药吃不少，眼睛却没有半点起色。开始习惯这样生活，顾先生整日陪着，不说话时候也能感受到他呼吸声。他照顾太好，仿佛不是瞎眼，是连手脚都不能再用。这不是个好兆头。
12月24日
顾先生不在家，自己吃顿饭。想来想去，这伤还是因为替他挡劫。不知道顾先生感激和愧疚什时候会用完。
12月28日
顾先生最近染上个坏习惯，喜欢在睡前对讲床头故事。太幼稚，不喜欢。可每次都舍不得不听，要等他讲完本才睡。真是越来越像小孩子。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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