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黑衣身影侧对着他,那人高挑瘦削,四肢修长,肤色却比陆红衣还苍白,不疾不徐地拉开寒刃。正午日光大盛,剑锋似雪,他声音也凉得像雪,冰冷地从天顶缓缓飘落——
“垂星宗,薛青澜。请。”
作者有话要说:上周说小薛红唇眼线浓妆,意思是他黑化(假)
派此刻真正是骑虎难下。褚松正紧皱着眉头,与其他同门商量半刻,最终朝褚松宵点点头。
褚松宵作为直面陆红衣人,最知道这女人有多难缠,此刻见家主松口,也跟着暗松口气:“既然垂星宗执意要参加比试,敝派自然愿为贵宗行个方便。那左擂第八场,就由垂星宗对阵纯钧派。”
他欠身让路,不再阻拦,做个请手势。
被承露台阻隔,闻衡看不见纯钧派动作,但远远能听到那边阵喧哗,应当是纯钧派不满这个安排,跟众人理论起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垂星宗有备而来,而纯钧派明显没有战之力。纯钧派这个百年剑宗,这是被褚家剑派整个拱手让出,给垂星宗当第块垫脚石。
纯钧派五位弟子站在台上,个个面色冷峻,却俱执剑在手,不曾后退,也不曾回望眼。
垂星宗这方以陆红衣为首,她本人却没有要上台意思,反而腰肢款款地转身,含笑对身后负手而立黑衣人道:“薛护法,全靠你啦。”
那人沉默地点点头,从随行中挑四个人,排众而出,在万千凝视目光中缓步走上承露台。
与此同时,闻衡右眼皮忽然跳,股没来由心悸蓦地攫住他。
“纯钧弟子陶风陵,请教阁下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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