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把他关进去几天。”江酩愉快决定。
纪少爷这才满意。
这时秘书带着医生急匆匆地赶到总裁办公室,纪寻除人有点乏头有点疼外,倒是没有其余不适,乖乖配合检查和治疗,最后医生给开粒抑制剂胶囊,防止他因为信息素刺激而被诱导发情,而后让他好好休息。
趁着医生治疗空隙,江酩给安保处打通电话,得知江樵被保安扣在保安室还没能离开公司后,他满意
江酩无法否认这点。
“他是同父异母哥哥。”他如实说到:“但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纪寻立刻来精神:“那们快点报警把他抓起来吧,他这种行为,是私闯他人住宅,还打人!是要坐牢!”
其实真论起来,那主要还是江酩单方面,bao打江樵,他嘴上淤青是身上唯伤处,而江樵则惨些。
江酩话中带笑意:“小寻真想把他抓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得意,身上不适忽然加剧,屋里alpha信息素如山般向他压过来,他口气没喘过来,在把坏人打跑之前,他自己先不争气晕。
现在清醒过来,自然立即警惕后怕起来,抓着江酩手,草木皆兵,只想着要保护他。
江酩看着如此紧张自己纪寻,心中早已软成片,他把纪寻搂进怀里安慰着:“没事,已经把他赶跑,小寻别怕。”
纪寻哑着嗓子说:“可你被那只臭袜子打”
“点小伤,不疼。”
“他不是坏人吗?”纪寻疑惑道:“难道跟他之前有交情?他是朋友?他”
“没有交情!”江酩慌忙打断纪寻猜想,生怕他会因此想起自己与江樵那些往事。
事实上,不止江酩,纪家人也不愿意让纪寻想起江樵任何事。这也是纪家到现在都没有对外界公开纪寻平安回来消息原因之。
江酩否认得如此铿锵有力,纪寻信个彻底,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那他就应该受到惩罚!找警察解决最好。只有这样才能解气!”
纪少爷这番气话倒是恰好给江酩提个醒,他现在确实无法在短时间内拿到那栋房子房产证,但他可以让江樵暂时动不这栋房子,把人弄到局子里关个五六天,他和他那个妈可就没有心思再在这上面动心思。
“唔肯定疼”纪寻头疼说:“也有点疼。”
江酩立即紧张起来:“疼?哪儿疼?”
“头疼。”纪少爷靠在江酩心口说:“那只臭袜子,以前是不是认识?”
江酩僵僵,问到:“小寻想起什?”
“没有,记不得。”他抬头看着江酩,小声说:“他和你,有点像,看着他,恍惚觉得像是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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