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项目是江樵掌管江氏后主导第个项目,江樵很想做出成绩,可偏偏有人从中使绊,工厂建好后,产品线始终搭不起来,盈利不成,眼看着还要亏损,江樵只能去求助纪寻,纪寻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插手江氏集团事情。
他当时虽然和江樵是公开恋人关系,但到底还不是江家人,为解决问题,江樵给他不少权限,董事会那些老人面上不满是很明显。
问题后来被他解决,但从那时纪寻就意识到,有人暗中在跟江氏较劲,他细查过,对方不是同行竞争公司,身份无法获悉,但肯定是个有钱人,否则不至于买下那大块地皮什都不做就为给江氏添堵。
纪寻后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设个套,让对方亏几百万。
这事是几年前,也算是商业机密,江酩无缘无故提起,倒
血淋淋地呈到江酩面前,告诉他,自己不完美,自己是个浑身缺点不值得被爱存在。
这就是他在那段感情里得到结论。
那骄傲纪寻,内心却藏着这样卑微念头。
江酩握紧拳头,他应该把江樵捏成灰。
他蹲下身,与纪寻平视,抬手将他眼角泪花擦干净,他不允许他宝贝小寻为江樵那个人渣再多流滴眼泪。
得很突然。
仅仅因为江酩深情款款样子,和当初江樵几乎是致。
他也真信江樵对自己爱。
结果呢?
“江酩,没有你想那好。”纪寻说:“在场六年恋爱里,失败得彻彻底底,性格不好,你跟呆在起久,你也会厌烦讨厌,自己有时候都看不起自己,有些事情明明,明明那努力地去坚持,结果却什回报都没有。”
不值得,江樵不配。
“尽管小寻傻乎乎那面真很可爱,可能分得清楚,喜欢纪寻,就是眼前纪寻,是完整纪寻。”
纪寻对上江酩视线,眸光微动,像是无法理解。
江酩握过纪寻微凉手,大拇指摩擦着他手心,“你直都不知道存在,但直知道小寻,你是江樵背后军师,是江氏真正意义上顶梁柱,尽管你跟江家没有任何实质关系。记得吗?三年前,江氏在城郊那个项目。”
“记得”
“真羡慕以前那个纪寻,他什都不记得,什烦恼都没有,太轻松,真羡慕。”
江酩立在原地,那个骄傲纪寻缩成小团,几乎被笼在他影子里。
恢复记忆纪寻,表现得乐观积极,生命力十足。所以,每个人都下意识忽视他在之前那段感情里受伤。
他遍体鳞伤地从那段感情里逃脱,那些伤口,没有愈合,被藏得很好。
今天他自己揭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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