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怔,渐渐敛笑,轻声道:“也是。”
愧对自己和那人。”
那时乔玉被送出东宫,到太监所,也曾想过假扮太监去太清宫,bao露会怎样。可他还是没有犹豫,因为比起畏惧死亡,大概还是活下来却与太子永世不得相见更叫他害怕些。
称心想半响,终于微微笑,偏头对乔玉道:“你说得对。他不该就这背负着通敌叛国罪名长埋地下,是错。”
他可以为心上珍重那个人去死,也可以为他活下来。
兴许是因为做下个重要决定,称心豁然开朗,反而放松下来,喝半杯水,没多会就迷迷糊糊地说过去。
乔玉离开时,称心微微笑着,似乎正做着个什好梦。
他小心翼翼地推门离开,低眉顺眼地从总管干儿子那里领糟糕饭菜,路什热闹都没贪看,直接回太清宫。
看到景砚,乔玉就飞扑上去,他虽不明白称心感情,却有些害怕,总想要看到太子,才能安心下来。
景砚摸着他后脑勺,问道:“怎?今天受什委屈?”
乔玉摇摇头,抬眼直直地盯着景砚,歪着脑袋,笑得眉眼弯弯,“就是觉得自己运气真好,能遇到殿下,现在还能和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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