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余光落在他身上,眼皮未抬,似乎对这他小动作无所知。
乔玉心虚地睁圆眼睛,借着拿棋子功夫,不轻不重地拧下除夕屁股,除夕是只很娇惯猫,骤然吃痛,骨碌从乔玉怀里跳起来,撞上棋桌,整只猫正好落在正中央,将棋局都打乱,棋子落地,满是清脆声响。
景砚指尖还夹颗棋子,抬眼似笑非笑地对面坐着乔玉,小废物点心正满心欢喜,却不得不强装惊讶,可惜他戏演得极差,让景砚也没忍住笑起来,手松,棋子直直地跌下去,戳着乔玉脑门,“嗯?输这耍赖?”
他手指如白瓷烧铸而成,天生比别人多许多分高贵。
乔玉放空表情,呆愣愣地“啊”声,将除夕抓来顶包,似乎是忍痛道:“都是年年太不乖,到处乱窜,打翻棋局。您揍它顿好,当哥哥绝对不护着它。”
乔玉从小就贪心,长大也没好多少,依旧是什都不愿意放手。他可以把切都送给景砚,可打赌又是另回事。
哪样都舍不得。
景砚笑眯眼,木冠束起长发落下来缕,轻声细语道:“倒不如就赌中午你没舍得吃那碗杏仁玫瑰膏。现在在井水里冰镇着,想必冰甜可口。等下完这局,若是小玉赢,给你捞上来送过来,若是输,依旧去捞,就不送过来。”
乔玉还有些犹豫,嘴唇张张合合,没有答应。他知道自己斤两,又不是没脑子,基本是不可能赢得下局。
景砚又添句,估计激他,“小玉是不敢吗?”
景砚只手拎着茫然无措,还不知发生什除夕,另只手拎着装模作样,大义灭亲乔玉,拂拂他鬓角垂落下长发,很温柔似道:“打它做什,它又不晓事,要是真揍,就该揍罪魁祸首,小玉说对不对?”
乔玉努力想要挣扎,离景砚远些,可逃不过去,便反其道而行,跨过小棋桌,钻进景砚怀里,非常
乔玉拍棋桌,“赌就赌,下局肯定赢。”
景砚瞧着他气得红扑扑脸颊,很生气勃勃模样,把黑子往乔玉跟前推,“那好。”
可惜,乔玉在下第个子前还是信心满满,可棋局未过半,早就没方才气势,抓耳挠腮,想着该怎救回自个儿杏仁玫瑰膏。
景砚同他下棋不怎不费心,大多时候觉得乔玉比棋局有趣,比如他皱眉时神态,又比如输时沮丧。
这已经是必死之局。乔玉怀里揣着除夕,因为紧张抱紧些,他有点难过,多半是因为赌注。他左思右想,还是舍不得,就偷偷摸摸地瞧着景砚,装作很认真地看着棋局,右手拿着枚棋子,将除夕举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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