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轻描淡写地说着话,边把乔玉抱回软榻上,用掌心试试他脚趾温度,又将乔玉按倒在软榻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吻好会。
这几日要安排事情多,景砚回来都很晚,有时候即使回来,也就是看乔玉眼,再去书房做事。乔玉般在寝宫留着灯,窝在软榻上等他,乔玉嗜睡,有时候撑不住困意,就伏在矮桌上睡着,景砚回来后就将他抱到床上,乔玉很熟悉他气息,有时候就用脑袋蹭蹭他胸口,有时候迷迷糊糊还要讨几个吻。
那模样叫人又心软又怜爱。
锦芙同另个小太监上满满桌子菜,景砚将软没骨头似乔玉捞起来,笑笑,“好久没和你起吃饭,是不好。”
乔玉眯着眼,里面全是笑,“本来就是殿下不好,殿下就是仗着脾气好,喜欢你。”
既是有乾清道人灵丹,元德帝精力依旧不济,不太能够下床,政事分为四,分别交予景砚景旭和丞相,他自己只看最要紧份。其实如果想看更多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病情反复,缠绵病榻,加上他全部心力都放在修建采星楼事上,对别不太在意。
这采星楼建造十分费时费力,不说每样建材都要要求,连匠人出生时辰故乡都要由卜卦算出来,再四处搜罗,很费番功夫。
终于,匠人总算寻得七七八八,仓库也填满,到可以开工时候也就是初秋。
去年这个时候,景砚同乔玉才从太清宫中离开,那日,景砚重获元德帝恩宠,掌握大权。
盛夏已过,蝉鸣骤歇。乔玉特意叫小太监将夏蝉留下来,夏蝉在地下蛰伏五六年,只活个夏天,他并不觉得知声如何吵闹,反倒很有夏日意趣。
景砚哭笑不得。
用完膳,天还未黑尽,残月挂在树梢上头,正徐徐升起,却没半
乔玉已经许久未曾出过仙林宫门,他平时只叫锦芙给称心送点人参鹿茸之类补品,隔三差五还要去御膳房打听情况,督促称心好好吃饭,好好修养。乔玉心里其实是很难过,觉得自己并没有什用处。称心与他心上人已经阴阳两隔,除那个人,没人能劝得动称心。
他呆呆地望着窗外,日落西沉,天幕低垂,燃烧红云连成片。
门前传来阵动静,乔玉本能地回头,是景砚推门而入,他穿身玄色常服,上头用金线绣满繁复红云如意纹,整个人映在夕阳余晖中,那衣衫上红云熠熠生辉,倒比天上更耀眼。
乔玉忽笑,从软榻上跳下来,连鞋袜也未穿,扑到景砚怀里,“殿下今日怎回来这样早?”
景砚轻松地将他抱起来,“怎?不想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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